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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扭(一副被世界排挤在外的模样...)(2 / 4)

地跟他拜了拜。

单崇:“免了。”

单崇:“我还没死,不必行此大礼。”

花宴:“不能免,说话要算话。明天Double 720?早上?下午?还是早上加下午?”

单崇正想说什么,花宴又补充:“正好我有个南方过来的朋友想上课,昨天刚到崇礼,想让我跟你约课……我看你最近也没事,大老远的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要不就顺便给她上两天课呗?”

单崇想了想,没拒绝:“什么程度啊?”

花宴:“自己跳过几回,能做个Melon(*跳台基础姿势,前手抓两脚脚跟之间板刃),想学Line(*跳台基础姿势,melon中加入Frontside。”

单崇“哦”了声,说“行”。

卫枝站在旁边,再一次没听懂他们说什么。

在单崇说“行”的那一秒,她双眼亮了亮,黑白分明的眼睛瞅着男人,眼看着是想要说什么……但是犹豫了三秒后,她抬起手,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然后手又悄悄垂下。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

姜南风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只手支着下巴,看着不远处卫枝站在花宴和单崇中间,仰着小脸不说话,一副被世界排挤在外,可怜巴巴。

姜南风一只手撑住沙发,想站起来去把她领过来。

别跟个没人要的小孩似的那么惨。

结果屁股刚离开沙发,手腕就被旁边伸来的大手一把扣住,她愣了愣回过头,见老烟笑眯眯地望着她:“做什么去?”

姜南风不说话。

老烟拉着她的手稍稍用力,将她拉回沙发上,放开手,语气很淡道:“她不得习惯这个?”

他开口说话时,一扫平日里平易近人的笑眯眯,语气里透着一丝丝冷漠。

“群里几百个同门,也不是每个人拜师完都能天天有手把手带着的待遇,”老烟不带笑意地勾了勾唇,“师父就这么一个,大家都的轮着用。”

“……”

指尖放在沙发扶手上弹了弹,姜南风又回头看了看卫枝,这会儿小姑娘自顾自走到一边去低头研究鞋子怎么穿去了。

她想了想,到底是没过去,重新坐稳了。

“那还不如不拜师。”姜南风说,“拜师就意味着被鸽子,还不如掏钱买痛快。”

“你掏钱也要看他要不要,没听见他刚才什么都没问,也不问上多久课也不问对方接不接受他的价格,只问对方什么水平?”老烟停顿了下,“你们是不在圈子里不知道,现在大家知道崇哥跑去教人推坡多惊讶。”

姜南风这就答不上来了。

远远望了眼她家的小可怜,这会儿放下鞋子去找能搭配头盔之类的玩意儿了,好歹没蹲在那偷偷掉眼泪。

她松了口气,换了个话题:“那鞋是挺好看的……你师父能给叽叽搞来,也算是精神补偿。”

此时老烟已经拿出一包烟,动作空档闻言,抽空抬眼扫了眼,说:“你想要吗?我也可以找人帮你弄来。”

语气轻描淡写,随口一说,仿佛这根本不算个事儿。

姜南风攘怂一眼:“说的那么轻松,不是说这鞋难找?”

“难找也能找到,”老烟说,“我跟帝都那几家大雪具店老板都熟,路子多,什么搞不到?”

“哦,”姜南风说,“难道你也有赞助啊?”

老烟闻言,正要挑开烟盒的指尖停顿了下,微微抬眼从烟盒边缘看向姜南风――大姐姐一脸散漫,手支着脑袋望着他,看着好像有点儿惊讶。

他抿了抿唇,突然嗤笑一声,脸上的稚气也收敛了一点:“当然。”

姜南风没来得及搭话。

“从张家口到长白山再到广州、成都、哈尔滨三大融创,你在雪道上随便抓个在跳平花的,问他认不认识老烟是谁――”

姜南风挑眉。

“但凡有一个人说不认识,头拧下来给你当凳子坐。”

他说这话的时候除了掩饰不住的骄傲,还有点叛逆。

总体来说,大约是傲慢。

眉眼轻挑的模样,倒是和之前在单崇而前那副听话小奶狗的乖巧完全不同。

姜南风呆愣了三秒,“呵”地笑出声来,轻飘飘地攘怂一眼:“小朋友。”

“……”

老烟叼着烟屁股愣了愣。

他都不记得上一次被人眯着眼叫“小朋友”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他在学校也很受欢迎,打球时候有学妹给他送水,喊他学长;

雪季来到崇礼,平时玩儿公园,人家喊他老烟,或者烟哥;

偶尔也给小姐姐们上课,喊法千奇百怪,“小哥哥”或者“教练”、听得最多的当然是“师父”……

只有眼前这个从推坡开始跟他学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喊他“师父”也不叫他“教练”,随口叫他“烟烟”。

现在换了个称呼,小朋友。

微微眯起眼,年轻大男生那张娃娃脸上终于露出了点玩味的表情……男女之间的电光火石大多数情况下并不需要多复杂的开端,他自认为身边的女性传达的情绪他都能准确接收,应当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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