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没有王法了呀,举子被番子欺负,这天下还有王法吗?”
陈舞阳却叉着腰,都知监的番子四处翻找。
挖了半个小时,愣是什么都没找到。
“我就说了,我家没什么银子呀!”王维舟撒泼打滚。
那你慌什么?
“这些花花草草都是先父所栽种,看见这些就如同看见了先父,你们把他们毁了,我可怎么怀念先父啊!”
王维舟满脸狡黠,资产早就转移了。
啪!
陈舞阳一个耳光把他抽飞,然后凶厉地看向徐承宗。
徐承宗真的慌了,他王家帮着魏国公府管盐铁生意,这些年赚海了银子,怎么可能没有呢?
“一定是那个贱人,背叛了老夫!”徐承宗说他媳妇王氏。
“老子看你才是个贱人!”
陈舞阳后退几步,一个回旋踢,直接把轿子踹翻了。
徐承宗被绑在轿子里呢,仰着倒在地上。
像个王八似的,翻不过来。
“老子看你信口开河,玩老子呢!”
陈舞阳抓起一把土,直接往徐承宗嘴里面塞。
王维舟又惊又怒,这是堂堂国公啊,竟被番子欺辱成这样?
陈舞阳松开徐承宗,徐承宗不停咳嗽,喷出一口口黄土,嗓子眼又痒又疼,忍不住咳嗽。
咳嗽几下,咳出血来。
“让王举人见笑了。”
陈舞阳拱拱手:“对了,那王氏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姐。”王维舟也从地上爬起来。
“你姐姐?”
陈舞阳笑了起来:“来人,请王夫人进来!”
王维舟脸色一变。
却看见一个身着囚服的妇人进来,看见弟弟,王夫人便哭了起来。
“王夫人,本官知道你还在生病,本不想劳烦你的。”
陈舞阳笑道:“可你丈夫太蠢,你弟弟又太精明了,让本官找不到证据呀。”
“本官又不喜欢用刑,只能让你帮帮本官喽。”
王夫人在诏狱里,确实没受到什么折磨。
“贱人,你回护娘家,不顾我徐家死活!”躺着的徐承宗怒吼,他整张脸充血,涨得通红通红的。
陈舞阳怕他死了,让人把他拽起来。
“小公爷,和你们这一家废物不一样啊,徐夫人,你要考虑清楚呀。”陈舞阳忽然压低声音,说了这一句。
王夫人浑身一颤,若她不能让陈舞阳满意,陈舞阳就会对付她儿子,徐俌!
“他家!专职盐铁生意!”
王夫人咬着牙:“请大人,抓捕审讯!”
猛地,王维舟瞪圆眼睛:“你竟敢污蔑娘家!你个败类!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啪!
王夫人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当年你跟着徐家借光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退缩?如今徐家有难了,难道只让徐家一家来承担吗?王维舟,你没有一点良心吗?”
“你!你姓王!”王维舟怒吼。
“我儿子姓徐,我就姓徐!”
王夫人忽然跪在地上:“请大人搜捕王家,必然能找到您想要的一切!”
“我要杀了你!”王维舟冲上来要掐死亲姐姐。
嘭!
陈舞阳一脚踹在他胸口:“你敢偷袭本官?”
“来人!”
“把王家所有人抓起来!”
“他儿子呢!”
“揪出来,老子亲自来杀!”
话音方落!
陈舞阳一脚踩着王维舟,使劲在他脸上划一刀,鲜血唰地一下涌出来。
可是,抓出来的王家人,寥寥几个人。
根本没有王维舟的儿子。
“王家多少口人?”陈舞阳看向王夫人。
“回大人,王家嫡脉有177口,支脉共796口,佃户近万人!”
陈舞阳则看向王维舟:“人呢?”
“哈哈哈哈!”
王维舟满脸是血,却还在笑:“走了,已经走了!你们永远都找不到了!”
“能走出南京,能走出大明吗?”
陈舞阳觉得有意思,大鱼不就上钩了嘛:“看来这京中,有人包庇你王家啊,有意思。”
王维舟要咬舌自尽。
陈舞阳则塞进去一根木棍:“咬啊,使劲咬,把你牙齿咬断喽!想自杀?想得美!”
“你没走,却让家人离开了。”
“说明你们不是要离开大明,而是在等待机会,等着把你媳妇孩子接回来。”
“那么,人就没出京,会在哪呢?”
“让本官来算算啊!”
陈舞阳煞有介事的要算卦的样子。
忽然一挥刀!
“啊!”王维舟惨叫个没完。
陈舞阳刀扎进他的脸颊上,然后顺势一挑,将他脸皮挑开。
“上刑,看看他能撑多久。”
陈舞阳会用刀子算命。
这是好的突破口啊。
就怕他不跑。
都知监的番子,带来几样刑具,刚上几样,王维舟就英雄不下去了:“我说!我武平卫指挥使王家!”
“谁家?”徐承宗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