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开隆使劲拽衣服,索性把衣服撕开,翻墙而逃。
兄弟三人也聪明,为了不拖累对方,分三个方向逃走,能逃一个是一个。
嘭!
大门被军将撞开,陈舞阳快速冲进来:“三袁在哪?”
那个拽住袁开隆衣袖的学子,指了指三个方向:“他们分三个方向跑了。”
“来人,封锁广安,连夜缉捕!”
陈舞阳凶厉地看向诸多学子:“你们最好和三袁没有关系,否则,你们全家都得遭殃!”
“大人,袁师犯了何罪呀?”那个学子小声问。
“造反!”
哗!
学宫里一片哗然,胆子小的学子从椅子上坠落,有人站起来:“我愿意帮大人抓捕袁师,求大人饶过我家!”
“好!”
陈舞阳不认识三袁,有学子带路,自然是好的。
“袁师平时最是忠君报国,怎么可能造反呢?”有学子小声为三袁辩驳。
陈舞阳听见了,目光灼灼地看向那个学子:“既然没造反,他为何要跑呢?”
“大人您这是诡辩。”那学子小声辩驳。
“你个小子有点意思呀,你先卖了你的袁师,然后又为你袁师辩驳,你是要干什么呀?”
没错,这个学子,就是拽住袁开隆,并告诉陈舞阳袁开隆逃哪的学子。
那学子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大人,吾拉住吾师,是不想令其蒙羞,正如他教导诸生一般,当堂堂正正为人;”
“学生告知大人袁师去处,因为您是官,学生是民,官问民,自有道理,学生不敢反抗,此为天理;”
“而学生为袁师辩驳,乃因袁师是吾师,自然要为其发声。”
陈舞阳发现这小子是个人才啊:“你叫什么名字?”
“学生巫璋。”
“巫璋,好,你既然想知道究竟,那本官就在这里审理三袁,让尔等看清楚,你们的老师是什么货色!”
话音方落,三袁被抓了回来。
虽有广安文宗之名的三袁,此刻却哭哭啼啼的,跪在陈舞阳面前。
“苦岭关指挥使许鑫造反,你们可知道?”陈舞阳问。
“不知。”
陈舞阳又问:“根据俘虏供述,其兵卒非关隘卫所兵,而是你袁家佃户,可承认?”
“我袁家对大明忠心耿耿,不敢造反。”袁开隆哭哭啼啼道。
“不见棺材不落泪!”
陈舞阳忽然拿起一张小凳,狠狠砸在袁开隆的脑袋上。
袁开隆咚的一声,扑倒在地上。
“你头是真硬啊,这么砸都不出血。”
陈舞阳丢下板凳,直接跳起来,双脚飞踏,狠狠踏在袁开隆的脑袋上。
“啊!”袁开隆惨叫一声。
陈舞阳退后两步,一个俯冲,一跃而起,狠狠踏在袁开隆的后脑勺上。
袁开隆鼻子和地面亲密接触,咔嚓一声,鼻梁碎裂,鲜血长流。
脑袋则嗡嗡剧痛,像是被重锤砸到了一般。
整个学宫,所有学子瞪圆眼睛,你这叫审案?
陈舞阳薅起他的头,发现额头只是有道红色印记,并没有出血,这招飞踏差点意思。
那就再来一个,狂砸头!
嘭嘭嘭!
陈舞阳拽着袁开隆的脑袋,使劲撞地。
三两下,鲜血暴溅。
袁开隆嘴里呕血,人眼看就不行了。
“你怎能如此欺辱士大夫?”袁开道难以置信,这陈舞阳竟虐杀了大哥。
还没审呢,就随便虐杀士大夫,这天下还有天理王法了吗?
“别着急,下一个就是你!”
陈舞阳朝他笑了:“既然他不招,那就去阎王爷那边招供吧!”
“来人!把袁家上下,全部砍了!”
“喏!”军汉应诺而去。
袁开道和袁开寰看向学宫的学子们,你们倒是帮老师说说话呀。
可是,学子们亲眼看见陈舞阳暴杀袁开隆,纷纷低下头,恐惧陈舞阳。
巫璋咬了咬牙:“大人,您以喜好杀人,人心不服,怕是也难以向圣上交代,请大人罢手,让学生代为审讯,必给大人一个满意的交代。”
陈舞阳觉得这巫璋有意思,先状告三袁,又冒死为三袁求情。
“本官给你个机会。”
二袁乞求地看着巫璋,让他救救老师吧。
巫璋先行礼,然后问:“两位老师,全都招了,还能少受点罪。”
噗!
二袁直接吐血,你就是个天生坏种!
“我招什么啊?我没做过啊!”袁开寰哭泣。
“老师,造反无非是死,但您落在这位大人手中,是要被虐死的,还是少受点罪吧。”
这话让袁开寰怒吼:“你个小坏种,老夫是你的老师,你竟逼着老师承认莫须有之罪,你是何居心啊?”
“老师,承认吧。”
陈舞阳看着巫璋,这小子有趣儿啊。
本以为是回护老师,结果上来就把大帽子往老师头上扣,这小子是在攀附我陈舞阳啊。
“您就算不承认,只要将那些佃户拉过来,和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