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呢。
而广西向外扩,扩充红河以北地区,若还嫌面积小,可以再扩入几个府。
最西面的一座城池,当地人管这叫大安乐,安南有两个安乐城,靠近海边的小安乐城,被夏埙给拆了。
所以皇帝说想吃,但不想付出太大代价吃。
“所以说,是太宗皇帝的错喽?”黎宜民问他。
“和云广还不一样,土人也认为自己是天朝人。”
安南百姓肯定愿意干啊,还能偷粮,赚双倍薪水,这好事上哪找去。
黎宜民也不着急,只要吊住大明,他就胜券在握。
想搞坏黎宜民和大明的关系!
“这安南人,既然是奴隶,是不是宝?”
“那就这么定了。”
此言一出,养心殿里议论纷纷。
他又杀死了弟弟黎濬,弑君上位,所以他担心自己也没有好下场。
“不想吃,是不想吃掉安南这些人吧?”
来得人越来越多,无处安置。
边永生气道:“那鸿基离河内多近呀?他要干什么?”
耐不住难民多呀,还有安乐、同甘两城县官向政事院禀报。
逯杲让他冷静下来。
黎银瞪圆了眼睛:“你、你如此暴戾,如何当得了皇帝?”
然后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黎银还在整理措辞的时候。
而中枢传出圣旨。
果然。
丢掉城池的官员跑到河内哭诉,黎宜民暴跳如雷。
夏埙治军严明。
“不是您给朕开的宫门吗?不然朕怎么进的皇城?”
夏埙明明只想把粮食运回国,但商贾们却以为朝堂要收复交趾呢,把鸿基当成基地了,把商品往这边运,钱往这边存。
他们只能去乡下想办法躲避。
他虚心求问。
他笑声越来越大:“黎大人,你想当司马懿,朕是曹髦,不是曹芳!哈哈哈!”
姚夔冷笑道:“咱们养那么多兵,干什么吃的?”
最大的问题是天气问题,进入五月,安南就进入雨季了,肯定没法运送了,保存也是个大问题。
而且,粮食也需要分散。
所以他迫切的需要实权,需要完整的皇权。
安南人喜笑颜开,还说大明是仁者之军。
边永没法冷静。
四月份的时候,又计划买卖安南人口。
而安乐城在交趾省还有一个名字,叫汤州。
“毕竟微臣的家眷,都在京师。”
他坐在锦墩上,捋着胡须,听岳正复述。
“就怕咱们把地养熟了,安南百姓却造反,咱们大明多亏呀!”
也是在扩张内陆省份的面积。
白圭认为,这是天赐良机,等着安南朝局震荡过去,安南又变得稳如泰山,到时候从分茅岭出兵,所耗甚大。
边永吓了一跳,这出苦肉计演给谁看呢?
“夏大人,您还用自欺欺人吗?”
“咱们大明要治水,又要建造塞外的城池,还要修驰道、清山路、打通各地交通,都需要人呀!”
“以北的地区,全部划入广西。”
袭扰女真部的毛忠,也已经出兵了。
逯杲这话提醒了边永。
他在安南中枢长袖善舞。
他杀完之后,心里稍微后悔,但他御极两个多月,禁卫、京营在手,倒也可以放手一搏了。
方瑛派来一万多人了。
那些准备回国的大明商贾,竟然转道去鸿基。
边永还一礼,帮夏埙,就是救自己。
沿途城池基本望风而降,只打了一场硬仗,三天就打破城池,方瑛入城后大杀一通。
还有的从安南买了大量人口,准备运回国,这些人又聚集在鸿基。
“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本官能拖延多长时间,就尽量拖延多长时间。”
一点点把粮食往内地运。
朝臣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没有粮食,朕也没辙。”
逯杲不信:“那黎宜民,一定是卖了两道。”
边永却想到了自己,幽幽叹息:“估计王宫的太监已经来宣诏本官了。”
不然他没办法对付权臣。
“只能派轻骑袭扰,烧毁草原,掳掠人口等等。”
朱祁钰又走回地图上:“诸卿,过来看,夏埙在鸿基。”
于谦吧嗒吧嗒嘴:“鸡肋呀!”
朱祁钰道:“朕就给夏埙、边永下旨,至于方瑛、夏埙能打下多少土地,朕也不设具体限制。”
“你、你作乱起事,杀戮忠臣,必不得善终!”黎银根本就想不到,黎宜民竟然敢杀他!
别看黎宜民滥杀,但杀的都是小虾米,权臣一个都没动。
没错。
因为云聚的商贾太多了。
“诸卿意下如何?”
朱祁钰站起来,走到胡濙面前:“老太傅,若安南土地上,都是会说汉话的汉人,那这个地方,就不是鸡肋,而是肥的流油的肥肉啊!”
方瑛尝到了甜头,不停往这边派兵。
不像国内走驰道,奏章往返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