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为了漠北王,愿意违背祖制,挥师征讨倭国,平定倭国后,就将漠北王分封在倭国,当倭王。”
欧信废话没有,直接就是干。
朱祁钰眼珠一转,叹了口气:“在朕的心里,朕早就和兄长和解了。”
难道非得掀桌子吗?
“唉!”
“那能怎么办?”
“乘船也就十几天,再从山东登陆,也就十几天就能入京,一来一回的也就一个月!”
俘虏已经被关押好了,总共收了三千余人俘虏。
看吧!
林锦回禀道:“这股贼人是来自永安城的,永安城破,无数百姓遭了殃了。”
“那朕就传旨了?”朱祁钰又问一遍。
“朕最后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没有下次!”
“皇太后,方才太宗皇帝显灵,您看到了吗?”朱祁钰又故弄玄虚了。
他给冯孝个眼神,这太医不能留了,他看见了。
广东天高皇帝远的,狗皇帝压根就管不到,何不他们登基称帝?
你他娘吃脑残片长大的吧?
方瑛是两广总督,拥兵上百万,凭你那十万连兵器都没有的乌合之众,打谁呀?
让大夫来医治的同时,他开始询问叛军占据多少城池。
曹丕视宗室如猪狗,结果便宜了司马家。
“这就是陛下侍奉母亲汤药的态度吗?”孙太后咬牙切齿。
你知道啥了?
朱祁镇小心翼翼抬起头,借着殿里的亮光,他发现母后脸色铁青,脸颊上后青紫痕迹,像是被憋的!
“只是母命难为,孝道与王道难以两全。”
可母后的心,似乎也不在他的身上
“诸王也累了,天也不早了,下去吧。”
“陛下,若封镇儿为倭王,是如周王分封?还是如现在这般?”
然后把皇太后给劈死了。
“若有下次,朕就直接捂杀你!”
太宗皇帝真显灵了?
这是送哀家去死!
亏你想得出来呀朱祁钰!你实在太阴损了,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句句有坑,全是圈套!
孙太后身体在抖,咬牙切齿:“陛下,切莫嬉闹。”
伱不会说话就闭嘴!
有太监要过来搬运。
大家都有点信了。
而不是想着什么称王称霸,多脑残啊。
“不孝子孙朱祁钰敬拜!”
朱祁钰站起来,挥斥太监,亲自将孙太后抱起来,进入内殿,不许人进来伺候。
火铳打了一轮。
简直是疯了。
欧信走出公堂,骑马出城。
孙太后双手想去抓朱祁钰的脖子,但胳膊短,抓不到,只能凌空摆动。
“你们,罪孽深重!”
“但终究是庶孙。”
长乐千户禀报,叛军正在攻打老龙埠。
朱祁钰走到殿门口,对着太庙的方向,三拜九叩:“不孝儿孙朱祁钰,必不敢再以皇位为儿戏,必不敢辱没祖宗英灵,必不敢让大明再受人欺辱!”
倭国在哪?
医者刚要劝,欧信摆摆手:“给些银子,去吧。”
“回大人,据小的所知,龙川还在据守。”
但有心人,却发现了一个漏洞,皇帝是说,求列祖列宗原谅漠北王,才能封邦建国的。
“钰儿。”
“优容?你差点捂死哀家,这叫优容!”孙太后目光充斥恨意。
无一不在说明,皇太后是被掐死的。
他还瘸着腿呢,医者反复告诉他不能过度劳累,尽量要静养。
好毒的小子!
你自幼养在宫外,谁见过你呀!
幸好是太医进殿,救了母后一命,否则他在皇宫中最后一根支柱,也就断了。
退而求次,她看重了辽宁。
林锦没想到,自己的谨慎,居然会被欧信看重。
上面的兵丁很仔细,反复核对验证印信后,才予以开城。
“请将皇太后放到塌上,地上凉,怕是寒气入体。”太医磕头道。
“太祖感其诚心,将其列为不征之国。”
“你也配!”
欧信手里兵力短缺。
朱祁镇身体一软,趴在地上,太宗皇帝不会亲自降临凡间收拾他吧?
朱祁钰也吓惨了,不会应验了吧?
见孙太后不耐烦,笑道:
“不信您问漠北王,这倭国呀,可是天选之地。”
“你!”
而惠州府北邻江西。
而且说得言真意切,肝肠寸断。
关键亲儿子朱祁镇听了肯定会心中不快的。
他借机松开孙太后,然后恭敬地对着虚空叩拜。
整个广东牢笼,漏洞百出,还把江西给害了。
欧信目光凌厉:“仲阿思,你留在这里守着潮州府,老子率领军队去平定惠州府叛乱!”
“可倭国人不通语言,可否从内地移民过去?”孙太后玩命给朱祁镇争夺好处。
这是让哀家继位吗?
这伙叛军的目的十分明确,就是北上,打开通往江西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