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春闱,朕从士子中,给常德挑一个夫婿,你觉得怎么样?”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能别提她?
臣妾讨厌死她了!
“臣妾不敢置喙!”她带着气。
“驸马能不能为朕所用呢?”
朱祁钰忽然意识到不妙,一把推开唐贵妃,神情慌张:“朕乏了,伺候朕安枕吧。”
“噗嗤!”唐贵妃忍俊不禁。
原来一向正经的皇帝,竟然还有这般窘态?
乐死本宫了!
“你笑什么?快点侍奉你夫君安枕!”朱祁钰气坏了,太尴尬了。
以前是没感觉。
现在是感觉太强烈了。
要忍不住了。
不行不行,默念佛经,排除杂念,龙体为重、龙体为重,好生活在后面呢,要克制住。
朱祁钰闭上眼睛。
唐贵妃乐不可支,原来严肃的皇帝,也有这么不堪的一面。
他也是人呀!
太好玩了!
原来我的魅力也这么大呀?他还是像原来那般喜欢我。
“笑什么?快睡觉!”
朱祁钰睁开眼睛,瞪着她:“穿上衣服,一点都不像话!”
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还怪我?
唐贵妃欢喜的心情飞走了,气鼓鼓地钻进被子,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离朕远一点。”朱祁钰觉得佛经不管用了,念书,希望孔圣人能救救他。
唐贵妃应了声。
两个人中间能放下一个人。
“再离朕远一点。”朱祁钰还是静不下心,改念诗经。
可是诗经里都是爱情故事。
这玩意听不了。
改念礼。
听着皇帝嘴里嘟囔的礼,唐贵妃笑得花枝乱颤。
“你再离朕远一点!”朱祁钰瞪了她一眼。
“陛下,臣妾再远一点,就摔到地下了。”唐贵妃收敛了笑容,气哼哼反驳。
“那朕换个床!”
朱祁钰受不了了,和之前不一样,之前是有心无力,现在身体真的好了。
必须静心静心。
终于睡着了!
早晨由唐贵妃伺候着更衣,出殿开始锻炼。
唐贵妃看着虎虎生风的皇帝,眸中异彩连连,以前的皇帝,身体软塌塌的,走几步路都累得不行。
现在的皇帝,提着两个石锁,能做二十下,气喘得仍然匀称。
又做很古怪的姿势,双手伏地,上下起伏。
练了半个时辰。
朱祁钰才停止,由着太监给洗漱,休息半盏茶的功夫,开始用饭。
整个过程都由太监给读书。
以前是怀恩念,如今怀恩不在,由秦成来读。
“爱妃多吃一点,不一定好吃,但都有营养,对身体好。”朱祁钰让太监伺候着更换龙袍。
“臣妾不贪口腹之欲。”
在宫里的女人,是不能贪吃的。
若吃得多了,和皇帝在一起的时候,不小心放个屁,容易让皇帝厌恶。
而且,要看皇帝的喜好,皇帝喜欢丰腴的,自然要多吃些。
可朱祁钰十分苛刻,喜欢看着瘦的,摸.着有輮的。
唐贵妃可不敢为了满足口腹之欲,胖了或瘦了,都会影响观感,所以她对吃食极为苛刻。
朱祁钰走出大殿,天边阴沉,没有清朗的意思:“溜达过去吧。”
浩荡的队伍跟着皇帝。
进入奉天殿。
“诸卿免礼。”朱祁钰坐在龙椅上。
群臣慢慢站起来。
不是大朝会,来的都是阁部重臣,以及重要各个部门的重要人物。
“鞑靼使团入京,鸿胪寺负责接待。”
朱祁钰看向萧维祯:“尽量搞清楚他们的真正目的,明日设宴,朕款待他们。”
“臣遵旨!”萧维祯磕头。
“孙原贞可传来信息?”朱祁钰看向胡濙。
“回禀陛下,孙尚书已到大同。”
“已经弄清楚了。”
“这支骑兵,确实来自帖木儿汗国。”
“人数在三万精骑,一人三马,再加上九万左右的牧民及其家眷,合计十二万人。”
“根据和我朝使者洽谈,孙尚书怀疑,这支骑兵目的地是鞑靼领地。”
“就是说,他们不是投奔瓦剌而来,而是投奔鞑靼的。”
“孙尚书正在做部署。”
“他们人困马疲,逃不出孙尚书手掌心的。”
胡濙娓娓道来。
朱祁钰脸上露出笑容:“一人三马,那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就算能收编一万人,咱们的实力都会大幅度提升。”
“陛下恐怕想得乐观了。”
胡濙苦笑:“孙尚书试探过,这些骑兵多是样子货,打不了仗的,之所以一人配三马,是为了顺利逃到漠北去。”
“看来帖木儿汗国确实衰落了。”
朱祁钰反而想笑:“实力太强,反而不好收服。”
“收了这支骑兵,咱们就对帖木儿汗国有了清晰的了解,进而对撒马尔罕地带有了全新认识。”
“十年之内,大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