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太医进来,给皇太后诊治头疾!”
朱祁钰目光森然:“郑王,先帝和赵简王朱高燧长得像吗?”
等等!
朱祁镇想着,我若成了赵王的私生子,那该把朱祁鎡踢出去,让本王继承赵王王位啊!这是好事啊!
就是母后的名声
孙太后脸色煞白,头也不疼了。
郑王更浑身瘫软:“赵简王长相凶悍,和太宗皇帝并不像。”
言下之意,是宣宗皇帝和朱高燧不像。
那长得和赵王像的朱祁镇是哪来的?
噗通!
朱祁镇竟吓得跪倒在地上,恰逢其会。
好似秘密被揭开了一般。
时机完美,内容实锤。
“漠北王,你跪下干嘛?朕也没说你非先帝亲子。”朱祁钰直接一刀,捅死漠北王。
顺着这口风,先帝够冤的。
俩儿子,都不是自己努力出来的,都是别人帮着播种的。
孙太后差点气绝过去。
“陛下!”
孙太后佯怒:“先帝崩逝二十余年,如何还能开此等玩笑?子不言父之过,你堂堂天下人的君父,岂能口无遮拦?”
“朕喝多了,信口胡说。”
“大家别传出去,当个乐子一听,就算了。”
朱祁钰笑道:“皇太后莫怒。”
“您有头疾,这位王太医乃江南名医,最擅长针灸。”
“不如请他为皇太后治疗一番,也好缓解皇太后疼痛。”
针灸?
你要公然杀了哀家?
孙太后赶紧拒绝:“哀家好些了,不必让太医诊治了。”
“太后这头疾,来得快去得也快啊。”
朱祁钰讥讽道:“既然大家都是亲戚,把话说开了也好,反正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是不是啊漠北王?”
朱祁镇有点明白了,母后手里的把柄,是质疑皇帝是否是先帝亲子。
结果呢,皇帝直接把他拖下水。
若他也不是先帝子嗣,就只能便宜宗室了
等等!
母后的意思,是放大皇帝的疑心病,把皇帝的怀疑,转移到宗室上去,让皇帝沾满宗室的鲜血!
这才是母后的深意!
没错,朱祁钰是一个疑心极重的人,孙太后无限放大他的疑心病,就是想让他把刀对准宗室。
进而放松对漠北王的掌控,给漠北王一息喘息之机。
母后爱他之深,天可怜见。
“微臣以为,此事倒可以听诸王的意见。”朱祁镇也不否认,也不解释,反而祸水东引,继续放大皇帝的疑心病。
朱祁钰微微皱眉。
诸王胆寒。
皇帝家族杀疯了。
遭殃的是他们啊。
“罢了,此事到此为止,出去后不可再议。”朱祁钰知道,问下去,也是和稀泥,没有意义。
本想一劳永逸,彻底解决。
可孙太后使幺蛾子。
干脆送她走吧。
也一劳永逸。
“诸卿,举起酒杯,陪朕喝一杯。”
朱祁钰笑道:“朕之前骂你们家,狗屁倒灶,现在看来天家也差不多,狗屁倒灶的事也不少。”
你怎么还说呢?
要不要脸啊?那是你亲爹!
孙太后整张脸涨得通红。
你直接就说哀家出轨了不就完了?
至于指桑骂槐吗?
你母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吴太后淡然,哀家本就是妾室,以瑟娱人,有什么不对的?哀家娱得还是自己的丈夫,又不像某些人,以瑟娱叔
孙太后快被气疯了。
“大家喝得开心,却没有舞乐!”
“郑王,你来给大家舞一曲!”
“漠北王,你擅长吹拉弹唱,你来弹唱。”
朱祁钰笑眯眯道。
报复来了!
郑王不是两面讨好吗?
那就就当个伶人伎子,给亲戚们舞一曲。
朱祁镇却习惯了,反正都是传统手艺,给瓦剌人弹了,给自家人弹了就弹了吧。
“皇帝说的对,郑王,你来舞一曲。”
孙太后也把矛头指向郑王:“淮王,你擅长音律,你来弹琴,漠北王受了伤,不便弹唱。”
朱祁钰看向她。
孙太后也瞪着他,你要干什么?把漠北王当伎子般糟践吗?哀家不同意!
哀家手里的法宝,还能用呢!
“那淮王弹,漠北王唱。”
见孙太后还有话说,朱祁钰幽幽道:“王太医,跪在一旁候着,万一皇太后头又疼了,你要及时诊治啊!”
言下之意,就是你再说话,就扎死你!
当着天下诸王的面,杀了你!
朕之前就说过,你敢乱说话,朕就杀光所有人!
看这大明听谁的?
淮王却哭了,你们母子俩龙争虎斗,带着我干什么啊?我无辜不无辜啊!
“微臣伤势无碍,可弹唱娱乐。”朱祁镇算豁出去了,反正我脸皮厚,扎不透。
“淮王跟着漠北王弹。”
朱祁钰嘴角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