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啊,怎么像个市井泼皮一般呢?”
“弄得朕好害怕呀!”
朱祁钰怪笑:“朕的确不敢杀你,但没说过,不敢折磨你啊!”
“来个太监,把他阉了!”
“就在这里阉!”
“想当朕的老子,你十族都他娘的活腻了!”
朱祁钰陡然暴怒:“朕看你满嘴污言秽语,一副市井泼皮之态,不知道是怎么当的照磨,户部都是瞎子吗?京察都是怎么做的?索性朕就赐你瓜蔓抄吧,杀绝了吧。”
程茂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狰狞怒吼:“狗皇帝,你敢!粮食在老子手里,老子能烧毁所有粮食,让京畿崩溃!你”
“可你在朕的手里呀,你能让京畿崩溃,朕也能让你崩溃,是不是这个理儿?”
朱祁钰轻笑,但面庞冰冷无比,毫无笑意。
程茂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狗皇帝,老子跟你拼了!”程茂刚爬起来,就被两个健硕太监给踹翻。
直接八开他的衣服,一个人扯着,另一个用刀直接一割!
奉天广场上只剩下程茂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关键一刀没利索,因为程茂躲避的原因,导致就剁下去一半。
两个太监踩着他,反复拉。
刀子拉一遍,拉断了,又觉得不干净,一个太监用刀刮了一遍。
那刺耳的声音,让奉天广场所有官员脊背发凉。
关键程茂还命硬,偏偏不死。
“你们都想尝尝这个滋味吗?”
朱祁钰寒着脸回眸:“骂朕狗皇帝?你他娘的也配!”
“你们巧取豪夺,抢夺百姓家的粮食!”
“为了钱,在京畿搞大饥荒,朕没把你们千刀万剐已经够意思了!”
“居然还奢求放了你的家人?”
“你看朕就这般软弱可欺吗?啊?”
朱祁钰瞪着眼睛,面容狰狞。
忽然回手一剑,劈在董云的身上。
董云惨叫一声,这无辜的一剑,挨得多冤啊。
“朕想杀谁就杀谁!”
“谁敢拦朕?凭尔等宵小吗?还是凭尔等脸皮?”
“可笑!”
“哼!尔等,九族都会被点天灯!”
“朕让京畿百姓,亲手点!”
朱祁钰又用侯裕擦剑上的血,侯裕吓得大小便失禁,朱祁钰也劈了他一剑。
才提着剑,拾级而上,坐在龙椅上,眸中厉芒闪烁。
石璞带着百官跪下,高呼万岁。
程茂的那玩意,被割下来后,断成几截,丢在地上,就扔在他的眼前,让他看着。
“陛下,点天灯也难消京畿百姓心头之恨!”
王竑高声道:“臣以为,当凌迟处死,将肉分给京畿百姓,否则百姓之苦,何人能解?”
百官一阵惊悚。
朱祁钰颔首:“王爱卿此言甚是,点天灯反倒便宜了他们,京畿百姓的恨无处发泄,是朕这个皇帝当得不合格啊!”
“陛下心怀万民,乃千古仁君也!”王竑带头跪在地上,使劲拍马屁。
“陛下真乃仁君也!”
百官高呼。
程茂、董云、包瑛等人瞪大了眼睛,这、这是仁君?你们是不是对仁君有什么误解?
“皇爷!”
这时,许感拖拽着一个人,回来禀报。
“崔恭呢?”朱祁钰霍然起立,许感就带回来一个人!
“回皇爷的话,崔恭跑了”
见朱祁钰变色,许感赶紧道:“崔恭跑回宫里了,没有跑到宫外去!奴婢已经派人去追了。”
“往哪个方向跑了?”
“会极门!”
崔恭真是聪明啊,知道从胡濙等人眼皮子底下跑的话,容易被捕杀,所以绕了个弯子,从会极门跑。
会极门直通东华门,早被叛军打成了筛子,他还不来去自如?
“皇爷,都知监的太监都去追了!”许感神情紧张。
“追得上吗?算了!”
朱祁钰怅然,立刻作出决断:“传旨九门提督府,城中大小门等,皆关闭!任何人不许出入!违令者斩!”
“传旨中军都督府,全城宵禁!”
“限全城百姓一炷香内入户,迟者,皆杀!”
“派快马全城通告,让百姓快速回家!”
朱祁钰问冯孝:“养马军和侍卫军在哪?”
“回皇爷的话,在金公公身边!”冯孝回应。
“调侍卫军回京!”
“传旨金忠,封锁漕运衙门,传令张家湾钞关,任何人船支不得靠岸!护漕军可由金忠调动!任何人不可掣肘!”
“再传旨东厂,持朕圣旨,封锁兵仗局、军器局、兵甲库等重地,严令,不许出入!”
“再派人,抓捕全城商人!不管是何商人,悉数逮捕,倘若东厂人手不够,可直接捕杀,任何人皆可杀!若有商贩叨扰闹事者,直接杀,朕赐舒良权宜之权,京中商贾,是杀是留,朕不过问!”
“再派快马出京,宣范广入京!”
“传旨河南卫所,收到旨意后星夜入京!”
朱祁钰一连串命令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