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爸再问问,那消毒-粉到底会不会对植物有害?还是找他确认一下更靠谱。”沈建义恍然大悟。
顾老爷子也没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复,只说有可能。
虽然按照理论来说那药品会很快的分解,后期也不会有什么毒性的残余。
可具体什么情况谁说的清楚?
现在离地震已经几个月过去了,高层那边的异味儿依然很严重。
呼吸道不好的人过去待不了一会儿,就会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疼。
这样的刺激,怎么可能说没有一点残余?
种子可比人还娇贵。
飘落上药粉的土壤种不出庄稼也很有可能。
“要是所有撒了药粉的土壤都种不出庄稼怎么办?”沈淙忽然问道。
大家听得心里都猛地跳了一下。
这不是没可能啊!
别的地方不说,整个北宁地区可全都进行过消杀啊,涉及到的土地面积大了去了。
越想众人越胆寒,甚至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先别说这个,咱先想想这话说出去之后咱家会怎么样吧。”沈溪岔开了话题。
大家同样没有说话。
谁心里也明白,一旦沈父将可能是因为自己家土壤没有被消毒-粉污染的原因说给人听,都不用邻居们开口,光小区那俩领导就得求到沈家头上,让他们把家里的土给院里人分一下。
几百号人呢,这个一铲子,那个一铲子,估计等大家挖了之后,后院得比之前整个低一层!
“那也得给!要真是土的原因,不用领导提咱也得主动提出让大家来挖。
卖废品能卖多久?现在工又那么难找,种菜种粮才是活命的根本之计。
不知道原因也就算了,要真是咱家的土能活苗,怎么也得给大家分分。
一点土算什么?咱能连这点东西都舍不得?”
“嗐,我说不给了吗?我的意思是得有个章程。怎么给,一家给多少?总不能谁不谁的想起来就来咱家挖土吧?
我什么还没说呢,爸你先说这么一大串,搞得就跟咱家除了你全都没觉悟一样。”
沈溪是沈家第一个孩子,从小就得宠。
后来因为在国外定居,和父母常年不见面,那更是最被爸妈惦记。
所以,她在家里的地位就有点和一般子女不一样。
反正,她时不时的怼爹妈两句,两个老人没一个跟她计较的。
好在沈溪也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也就嘴皮子利索,不吃亏,心却是极软。
对家人更是实心实意。
对女儿这么怼一遍,沈建义也不在意,反倒认真考虑起了沈溪提出的问题。
看他一脸苦恼的样子,沈淙不觉好笑。
“爸,我姐就说这么两句可把你带歪了?你想这干嘛,这应该是老曹和石磊想的事儿啊!
他们要真来咱家要土,那就得给咱家说出来一个章程,总不能真把咱家给挖个坑出来吧?”
“对!我就是让你姐带歪了,还是你说的对。”
听了二女儿的话,沈建义顿时轻松了不少,心情也好了很多。
看爸爸高兴,沈淙又补充了一句:“其实咱提一下也就算了,土的事儿不重要,小区怎么决定咱都答应也就是了。
咱不缺土,你们别忘了,当初挖地下室的土都还在空间存着呢。
等过了这一阵拿出来,把地重新铺一层,就算是他们挖多大的洞也能填平。”
大家这才想起来,可不嘛,沈淙空间里还有那么一个大土堆呢!
而且那些还都是从地下深层挖出来的土,相对土质细腻很多,还没有那些碎渣,更适合用来种植。
当然还有一点,沈淙的空间里一直放着顾老爷子给她做的阵盘。
如果后院的土因为二楼的阵法有所改变,那放在空间里的土改变应该更大!
——一想到在空间里还有那么一堆充满了生机的备用土,大家心里原本还有一点的舍不得也一扫而空了。
晚上开会的时候,沈父提出了自己家人的猜测,第一回将可能是因为消毒-粉的原因造成植物不生长这个可能性传递给了大家。
小区的大小管理者全都大为震惊!
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
毕竟谁也不是大夫,对于药品成分没谁懂,那必然是政府说什么就是什么。
政府说那药品的毒性极低,随着时间慢慢就分解了,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大家就相信了。
即便植物长不好,谁也没把这事和它联系。
可一旦被提出来,人们就忽然意识到了真有这个可能。
“不说还没注意,大家想想,高层那边,还有裂缝周围现在连草都没有了!之前长的草现在也都枯死了。这中间肯定有联系。”
“是啊,高层那边现在去还喇嗓子,手根本不能摸眼,不然能流一天眼泪。这是没毒?没毒为什么让咱紧闭门窗,还三天不让出门?”
“肯定有毒!那怎么办?要这样,咱小区就没有一个地方的土是好的了。当时高层和裂缝撒了多少药粉啊,铺天盖地的。”
“那这样还能种菜?这不是自己骗自己吗?这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