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不合心意,直接给他毁容是吗?]
纪弥也倒吸凉气:[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没有想过开房这种事?!]
付千遥纳闷:[成年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谈恋爱怎么能不贪图□□,和铁哥们儿有什么区别?]
纪弥:“……”
说来付千遥可能不信,自己对Jing真的没有那种想法。
这种喜欢更侧重精神层面的依赖和欣赏,至于性吸引,纪弥没那么大的本事遐想一团马赛克。
即便Jing发过腹肌照,纪弥看到以后,更多的是认为对方可爱,居然会因为他表扬别人而吃醋。
也许彼此一直缺点荷尔蒙,纪弥发觉问题。
之前开了视频,自己也很干涩,有意贴近情侣该有的亲密氛围,心里却没有什么过火的念头。
“可能还因为贺景延。”纪弥默默甩锅。
Jing两次二番地与贺景延挂钩,谁有胆子对顶头上司不敬?
日常里不痛不痒拌几l句嘴是一码事,在这方面冒犯别人又是另一码事了,纪弥及时打住细究。
贺竞南送的巧克力是草莓味,纪弥坐在书桌前,随手拆开吃了两块。
口感顺滑,不是很甜,他多看了眼包装,是个很有名的外国牌子。
之后下楼买东西的时候,纪弥想着要回礼。
念及贺竞南刚搬过来,又会去混酒吧,作息应该不太规律,他去挑了两盒点心,起来随时能当早饭。
纪弥踏进店门的时候,在他的身
() 后,一辆宾利驶进公寓的地库。
贺景延进电梯摁了楼层键,敲开贺竞南的门。
“什么时候到的,为什么有一股烟酒味?”贺景延道,“狐朋狗友不要带到这里来。”
贺竞南说:“昨天去了夜店,外套上可能染了点,你什么鼻子啊,这都能闻出来?”
贺景延从不沉迷于这类声色享乐,但对堂弟没那么多要求,让他不要带人,只是怕纪弥住隔壁被影响。
他伸手开了半扇窗,客厅空气流通,逐渐变得清新。
“来吧,请说出你俩什么情况。”贺竞南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把胳膊搁在膝盖上。
贺景延长话短说,也花了十多分钟。
讲完以后,贺竞南的姿势已然变化,烂泥般瘫在沙发底下。
“我就说你别馋和。”贺景延嗤笑。
贺竞南认为自己的CPU烧掉了,脑子转不动。
“这不关智商高低的事情吧?神学高材生对此表示没办法,佛主来了都只能念阿弥陀佛。”
贺景延威胁:“在纪弥面前不要说错话,不要求你帮忙,你别捣乱就可以。”
“我看你干脆别住这里了,去御盛湾吧,就在我眼皮底下。”他道,“省得有什么岔子。”
贺竞南道:“整件事最大的岔子明明是你,现在你只有整容才能逃过制裁,或者你用Jing的身份闪电分手再销号跑路。”
贺景延倨傲道:“你当我没想过销号?”
贺竞南无语了,这人怎么还理直气壮。
“那你特么倒是忍到成功注销啊,人家一伤心就诈尸了有屁用。”
他再恨铁不成钢:“你要是不用变声器,当场掀了纪弥的马甲,都轮不到你头疼。”
贺景延道:“他当时在做客,还住我家里,如果发现网友就是自己说坏话的老板,他要怎么办?”
“大善人,你怎么不想想自己怎么办啊?”贺竞南束手无策,但讲风凉话。
眼见着即将吵起来,不料大门被敲了两下。
纪弥站在外面,给贺竞南发消息:[买了些点心分你一些,请问你在家吗?]
隔着密码门,兄弟俩站在客厅看着微信消息,贺景延瞥了贺竞南一眼。
尽管贺景延不说话,但贺竞南感觉到了确切的杀意。
纪弥见贺竞南没及时回复,打字:[不在的话那我放门口?]
紧接着,眼前的门便被打开。
“害你破费了,怎么还有投食?”贺竞南笑得莫名僵硬,“要不要进来坐坐?”
纪弥知道对方只是礼节性询问,摇头:“不用,我要去休息了。”
敞开着门,他难免看到屋内景象,几l只行李箱直接在地板上摊开,桌面摆着两瓶拧开过的饮料。
“有人做客?这份麻薯貌似来得正好。”他随口道。
然而,贺竞南刚受过堂哥的胁迫,面对纪弥心慌过度,下意识地掩饰。
“没有啊,我就一个人,独居哈哈哈哈。”
纪弥:?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纪弥没怎么留神。
话说起来,贺竞南的哥哥住在御盛湾,如果是血缘亲属,会不会也姓贺?
又是做互联网行业,忙得晚上不着家,纪弥忍不住顺着浮出贺景延的名字。
但有显而易见的矛盾之处,如果贺竞南的兄长是贺景延,那么他所谓的嫂子是谁?
自己在公司与贺景延朝夕相处,每天至少有十个小时在一起,从来没有见过这号人物。
再说贺景延来过自己这边,没提起这是自己堂弟的房子。
再往下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