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有总监想提前和我碰个头,微信上问了几l次,所以我先过去了。”
一本正经地说完,方溪云被成功打发。
直到将玫瑰与贺卡交给纪弥,方溪云后知后觉,贺景延在撒谎。
他怎么可能花粉过敏?
就在三个多月以前,他成功上任事业群老大,办公室都快被恭贺的花束淹没。
“怎么会是这个?”纪弥显然对这礼物毫不知情。
他睁圆了眼睛,有些局促:“我以为是网购的快递,还让Delay帮忙拿一下。”
方溪云道:“没事,他跑去立项讨论了,就让我拿上来。”
纪弥
拿着贺卡,看了看正反两面。()
居然没有落款,那要怎么退回去?找安保部门调监控?他感到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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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溪云诧异:“你也完全猜不到是谁?”
纪弥茫然:“有一个猜测,但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已经明确拒绝过了。”
这种走向不太好敲定,拒绝是纪弥单方面的事,死不死心又是别人单方面的事。
方溪云劝解:“不肯挑明就是不想被你退货吧,收着就好了。”
纪弥正在噼里啪啦敲键盘,闻言苦恼地抿起嘴。
鲜花放到地上无人欣赏,因为贺卡上没什么有效信息,于是也很快搁置在桌边。
尽管查人很麻烦,平白无故多了一桩费时费劲的事情,不亚于一场飞来横祸,但他还是决定稍后去处理掉。
礼物来得不明不白,模糊的性质容易招来曲解,纪弥有这份提前规避风险的敏锐。
晚上九点半,他抽空先去询问了保安。
好在门卫岗没有换班,对那人印象深刻,听过形容之后,纪弥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该哭该笑,确实是自己猜的那个人。
在纪弥转岗前,他们俩在同个项目组,一个在程序部门,一个则在策划部门。
对方叫做庄振瑞,是发展势头很好的大前辈。
在组里混得很开,追新人也没有顾忌,一度顶着众人探究的视线,刻意地往隔壁部门跑。
对比庄振瑞的坦荡和热情,纪弥自认冷淡到了失礼的地步。
买的早饭和点心一律不吃,工作上的帮助尽量无视,也避开所有的合作单。
泼过冷水之后,庄振瑞便疏远了联系,没想到这事居然没有彻底结束。
纪弥:[Hi,你的花还是放在西门,也希望你开心顺利。]
纪弥:[不过以后请把心意送给会收下它的人吧。]
OC可以显示已读未读,对面半天没有动静。
寒风刮得冰凉刺骨,纪弥没在外面久留,裹着围巾回到了大楼里。
等电梯降下来的工夫,他又拿出手机,想确认庄振瑞是否下班,却收到贺景延的消息。
[七楼多媒体室,新项目准备魔改引擎,你来旁听一下。]
纪弥看到以后直接去了那边,以为是零散的讨论会,没想到乌泱泱地坐了许多人。
投屏上是新项目的美术概念图,底下的听众来自各开发组。
每个都至少是资深专家,看起来是在头脑风暴,前面几l排坐得满满当当。
贺景延的左手边空了一个座位,桌上摆着会议电脑,除此之外,整排都是大佬。
于是纪弥没过去,汇报:[我到了,坐在后面可以吗?]
过了会,贺景延已读没回,默认可以这样。
但是纪弥窝在后面没多久就后悔了。
旁边的同事中途离席,突然空缺以后,他发现庄振瑞也在这里。
庄振瑞也因
() 而看到了纪弥,主动挥挥手,貌似养好了情伤,重新燃起斗志。
纪弥礼节性朝人点了下头,紧接着,有人拍了下庄振瑞的肩膀,很有调侃的意味。
以前在组里,这类小动作也有不少,过分点的,甚至会有意安排纪弥和庄振瑞产生交集。
其他同事要么看热闹,要么袖手旁观,没人乐意为一个新人顶撞前辈。
纪弥也很难直接拆对方的台,除非是不想在公司继续干了。
那时候自己只能装作木讷,表面上感受不到秋波,其实在害怕这样有没有得罪人,又会不会影响工作。
换到当下,纪弥继续假装没看到,认真去听台上的规划。
“如果你们有什么想法,现在就可以提,大家一起商量。”
主持人这么说着,再道:“要不然策划部先来,程序这边涉及到跨组协助,再考虑一下引擎的工作量划分。”
纪弥旁边有好几l个策划,立即有个动静。
有一位带了笔记本,随即扯了几l张纸到处分发,用以理清灵感和记录要点。
庄振瑞对这个项目跃跃欲试,一边与大家讨论,一边画了经济系统的设计图。
主持走到这边来,想把设计图带到前排去,但庄振瑞忽地说了一句“等等”。
大家以为他有修改的地方,可他只是撕掉了纸的空白部分,再让主持拿走。
接下来的举止如同学生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