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道歉了。
栗山阳向熟练而敏捷地翻过被他们一天之内往来几次的窗台,站在走廊上敲了敲隔壁病房的门。
“秋田女士,您在吗?”
出乎意料的,房门里没有传来任何回应。
栗山阳向不由抬头确认了一下房间号,又试着拧了拧门把——几乎没拧动,锁芯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门锁上了?
两人不由对视一眼。
栗山阳向试探道:“医院的病房一般应该是……不允许锁门的吧?”
话语间充满了身为外来者的不确定。
作为本地土著,松田阵平肯定了他的推断。
他四下张望一番,从走廊中一道门绕出去,片刻后又走回来:“对应这间病房的窗户打不开,里面的窗帘也拉上了。”
栗山阳向又试探着敲了敲门,却听到门内当啷一声——
像是玻璃制品掉在地上,又碎裂的声音。
下一刻,青年后退两步,接着猛地发力,借着惯性一脚踢在那扇紧锁的门上!
砰!
门扉循着冲击力撞在墙上,病房直接向两人敞开。
一位女人正面朝下,安静地趴在病床上,脸部完全陷进柔软的枕头里。
年幼的女孩则乖巧地坐在床边,专注地玩着手中的糖纸。
窗帘挡住了阳光,只有桌面上一盏台灯散发着莹莹光晕,落在玻璃糖纸上,反射出亮晶晶的闪光。
这本该是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
如果不是趴在病床上的女人对两名粗鲁的闯入者没有丝毫反应的话。
松田阵平冲上前,伸手去探女人颈部的脉搏。
片刻后,他抬起头,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在目光触及到女孩时顿了一下,只无声地朝栗山阳向做了个口型。
——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