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诗论画?那为何太子殿下还要作出一篇如此绝世佳作?”
苏心濨显然不信楚河的话。
在她心中,自己可是最完美的女人。
而那些教司坊女人在她的心中全部都不过庸脂俗粉罢了,根本无法与自己相提并论。
楚河怎么会选择去碰她们?而不是来她的长乐殿中...
楚河深知如何哄女孩子开心,尤其是苏心濨这种黄毛丫头,他不由长叹一声。
“哎!二公主实不相瞒,我是实在是没有地方去了,才会去教司坊中留宿,至于为何会作下《劝学》,自然是因为你们东吴才子说我大魏乃蛮夷之国。我不忿,故才会如此!”
“原来如此!那倒是本宫冤枉了太子殿下。”
楚河的话,让苏心濨的气势减弱了许多。
苏心濨深知楚河身为大魏太子,在东吴面临的那些白眼、欺辱和嘲讽。他会忍不住发泄出来,实属正常。
苏心濨对楚河问道:“姐姐不让你住在驿站的事情,本宫也听说了,还请太子见谅!我姐姐这人性格就是这样,从小被惯坏了。”
楚河摆摆手:“我自不介意,那些外人怎么看我、待我,我都不会介意,只是被二公主如此误会,实在是让我心绪难安。”
苏心濨俏脸一红,没想到自己在楚河心中竟有这般重要,赶紧解释道:“太子殿下莫怪!是本宫不好。本宫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楚河追问道。
苏心濨跺了跺脚,娇嗔道:“本宫只是心中挂念太子殿下,想要早日见到太子殿下罢了。”
楚河笑眯眯的看着苏心濨,眼神中充满了玩味之色。
这一刻,楚河终于体会到了乐不思蜀的含义了。
“孤今日能知公主对孤的心意,实乃三生有幸啊!”楚河打趣道。
苏心濨听着楚河的话,羞涩低下头去。
两人之间,渐渐产生了某种奇妙的气氛。
这让楚河不禁暗想:若是能娶回东吴的这位二公主,似乎也不错。
虽然她脾气有些暴躁,但是却也很可爱。更兼容貌倾城,乃天下罕有之姿色。若是能得她为妻,以后的生活怕是会有趣极了。
这时,苏心濨不由得问道:“太子殿下,那本宫与那教司坊花魁叶红依,谁更美呢?”
听到问题,楚河直接探出头去,眼神十分坚定的说道:“当然是你!天下美色共一石,二公主独得八斗,叶红依我得一斗,自古及今共分一斗。”
苏心濨听到楚河的情话,顿时羞赧不已,却也更加动人心扉。
“你果真是喜欢本宫吗?”苏心濨轻声细语的说道,声音温柔婉转,宛如山涧清泉,沁入心田,让人舒服至极。
楚河郑重点头:“当然是!二公主如此美好,我怎么可能不喜欢?”
苏心濨听后,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看着距离如此之近的楚河,不由的亲了上去。
楚河一愣。
随后便反应过来,也搂住了苏心濨纤细的腰肢,狠狠吻住了她的樱唇。
良久,两人分开,楚河舔舐着嘴唇,看向了苏心濨那诱惑的双眸,仿佛要将其吞噬一般。
“楚河哥哥~!”苏心濨叫了一声,然后紧抱着楚河,似乎想要将自己揉入他的血肉当中。
感受着怀里的娇躯,楚河不由得升起一股欲望。
这一次不再需要任何的引导,两颗火热的心脏彼此交织在一起,化作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
正当要楚河要突破苏心濨的时候。
外面突然出来一声“大公主苏心巧驾到”的声音。
这让苏心濨顿时浑身一僵,松开了紧搂着楚河的双臂,退避到一旁,整理衣衫,恢复端庄典雅的仪态。
楚河则是皱眉,显得十分恼恨。
“这该死的苏心巧,怎么又跑过来捣乱?”
盛气凌人的苏心巧来到长乐殿看到楚河后,不由愣了一下,心里暗道:这小淫贼怎会在此处?难不成是和苏心濨厮混在一起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苏心巧质问道。
楚河淡然一笑:“孤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倒是大公主你为何在此?”
苏心巧再度被楚河点燃了怒意,冷哼道:“本宫自是奉父皇命令而来。你竟敢擅闯公主寝宫。来人呐,将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给我抓起来送去刑部大牢!”
几名侍卫立即冲了出来,围住楚河。
苏心濨急忙走了过来:“姐姐!这大魏太子乃是我请来的贵客,你岂能拿下他?”
“妹妹,我这是为你好。你不知道这家伙究竟干了什么好事,你若是与他相处过久,只怕日后你要悔恨终身。”苏心巧指责道。
苏心濨听苏心巧这话,不仅毫不生气,反而觉得好笑。她想做出什么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姐姐,我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总之有我在就不能让你伤害到大魏太子楚河!”
苏心巧听了,只觉得胸腔之中的怒火越积越旺,差点就要爆炸。
可她也深知,现在不是跟苏心濨吵架的时候,只好是深吸了一口气:“既然妹妹这么说,那么姐姐也不勉强了。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