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宁点了点案牍,然后对外道:“去将待诏韩说给孤召来!”
汉朝的待诏官就是以才技征召士人,使随时听候皇帝的诏令,谓之待诏。
这并不是一个实权官,韩说从一介侯爵降到如今的官位,落差可想而知。
没多时,韩说便来到麒麟殿,抱拳拜谒卫宁。
卫宁并未理会他,端着茶水缓缓地喝着,大殿安静的有些诡异。
韩说心里扑腾扑腾的跳着,因为这种气势他只在汉武帝身上见过,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刀就压在自己头上,随时可以落下。
他不知道卫宁何时培养出来了这种骇人的气势,心中在打鼓。
过了一会儿后,卫宁才放下茶盏,平静的对韩说道:“起来吧。”
“你上书的奏疏孤看了。”
“伱要弹劾霍仲孺?是冠军侯霍去病之父霍仲孺吗?”
韩说努力保持平静,道:“回殿下,是。”
卫宁道:“孤在确定一下,是冠军侯的父亲,平阳人霍仲孺对吗?”
他在给韩说机会。
但韩说还是硬着头皮道:“是!”
卫宁淡漠看他一眼,道:“孤知道了,下去吧。”
“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