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板！我刚想给你打电话呢。”
林智刚播出去就接通视频，孙冬全副武装裹得严实，身边就是一脸冷峻的凌不服。
“喵呜！”
凌不服有些激动，凑到手机前面拱着脑袋，像是要穿越屏幕来蹭林智的手。
“它这么亲人了？”
林智有些诧异。
凌不服走的时候还很傲慢，连头都没回，这才几天怎么就这么亲昵了。
“它想你了。”
孙冬哈哈大笑。
“这些天你不知道，它每天都看着我们来的那条路发呆，刚开始连饭都不吃。”
林智也就说出昨天发生的事情，指了指水池。
“那你怎么让它开口吃饭的？”
不过想了下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两人没有说任何名字，却都知道对方说的是谁。
顺便开了个直播给网友们看看水族馆是怎么清理的。
“那到时候就看你了。”
【等林老板说不就知道了。】
上一秒还说太可怜，这会就丢鱼进去喂海豚和玳瑁。
网友们头一次知道这个事情，也觉得无比神奇。
【诶，林老板你这是要潜水？】
不过想到它要去做的事情还是长吐口气。
“算了，我跟你一起去，你不会弄，林老板，这边就麻烦你了。”
林智眼前一亮。
威廉感慨一声，赶紧捞出已经泡到发白的烂鱼，捏着鼻子丢出外面，又捡起那几条有伤口的丢回水池。
“好！”
林智挑了挑眉。
“就当是给你们加餐了，赶紧吃吧。”
“是他们？”
“似乎这么长时间也没有清理过水族馆的水池，正好借这个时间清理一下。”
“孙教授你刚才要给我打电话是？”
威廉眉头紧锁，四处张望，忽然间一拍脑门。
孙冬声音停顿：“刚刚接到通知，国外又开始有借展动物的事情。”
身后，陆陆续续有人开始进出。
顾柠远远喊道。
水中散发出阵阵腐烂味道。
“哦买噶！是鱼！”
林智嘴角抽动，没想到还能见到这么离谱的一面。
“这些不要扔啊，埋在菜地里还能做肥料。”
“知道了，我这就去分开埋下去。”
林智找出之前的兑换的潜水服，准备下水处理。
“没想到吃完后我正好去接电话，就忘记这回事，应该是鱼臭了。”
网友们全部愣住，没想到林智居然说出这个答案。
“运输。”
好在威廉和顾柠在边上帮忙也能很快做完。
一进门，林智就闻到股不对劲的味道。
“好像是什么东西烂了？”
“我这不是潜水，是去捡垃圾。”
威廉解释一句，匆匆出去处理剩下的鱼。
“昨天晚上喂鱼，我担心那点它们不够吃，就特意打了一些放在水边留着，打算晚点等它们吃完再喂一波。”
作为最与世隔绝的一片地方，能去那边的人非富即贵，更远离世界中心。
网友们等待林智的答案，恰好林智穿好潜水服回到镜头前。
林智松了口气，也准备睡觉，反正凌不服现在的能力，应该已经不会有人能够造成伤害。
外面几只很容易照顾，兔狲野化训练不需要喂食，很快就到了水族馆。
现在就希望凌不服和孙冬能够带回好消息了。
“嗯，监控设备都在义肢里面，足够一个月的拍摄，足够了。”
林智看向威廉。
孙冬回去后，一起来的研究员也有顺便跟回去休息几天的，林智担心新来的人做不好，索性全部负责。
大多数鱼身子都只剩半边，上面有海豚和玳瑁撕咬过的痕迹，侥幸几条没死的也浑身擦伤。
他特别给孙冬兑换了几瓶系统出品的疗伤药物。
大概是这些鱼烂后提供了太多营养，水水池底下竟然生出了苔藓，还积累了不少污垢。
“不服，等你忙完这件事，回来就一直不用出去了！”
“奇怪，昨晚上还没问题的？”
【有没有大佬在动物园的，那些水族馆的是怎么清理的？】
用世界动物展这个名头也足够。
“可怜是真的，但是喂鱼也是真的，总不能觉得它们可怜就浪费了，正好还能吃。”
【有，我就在常隆海洋基地，我们那边都是派人下去清洗和清洁的，都是专业人员，清洁工一个月一万多工资，比我的工资都高。】
没想到会定在南半球，这还真是个意外的地方。
【原来水族馆还要捡垃圾清理的？】
说完上前，提起固定在水边的鱼抄。
“东西都给凌不服装上了？”
林智心中一软，有几分不舍。
威廉紧张冲到池边，在水中捞了半天，一拳砸在地上。
【有什么问题嘛，林老板这身装备不就是潜水用的吗？】
凌不服低低吼一声算是答应，伸舌头舔了舔爪子，在屏幕上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