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只能委屈你当个变性人吧!
……淦!
这离谱理由,她敢说,问题是谁会信啊!
顾南辞揉着太阳穴,觉得自己这回是真的走到了死胡同,满满的生无可恋。
一抬头,看到宋知闲拎了一堆抽血的红黄绿小管。
宋知闲貌似在这医院真混成了太上皇,年纪轻轻的,挂着名誉教授头衔,被整个医院奉为座上宾。
这次顾南辞之前的虚假手术和住院,病房,诊室,包括这次又霸占整个手术室,都是由宋知闲包办好,毫无纰漏。
并且在此刻,大晚上堂而皇之征用整个手术室,没有一个人敢打扰。
这次确实劳苦功高。
……但也不代表可以公报私仇!
看着那让人头皮发麻的熟悉针管,顾南辞默了秒:
“……做个戏就行了。”
紧随其后的是面无表情的威胁:“你敢来真的我就把那堆东西插你头上!”
宋知闲:“……”
抱着手里的东西一个哆嗦。
咽了咽,却没有像平时一样畏惧强权地怂怂放下。
欲言又止,咬牙,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
宋知闲依旧抱着手里的针管和各种管子上前,之前帮忙开救护车的小徒弟推着一个放满药剂的小推车跟着过来。
宋知闲深吸一口气,声音从未有过的郑重:“南辞,有个事,我得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