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查的很严，大家都如临大敌地退回去了。
“哇，这才是真的顶流啊。”温鸠亦扒在车窗上，看着前面那送人阵仗，“我是土狗我没见过这场面。”
“羡慕？”顾南辞托腮打趣。
“……还是算了。”温鸠亦悻悻摇头，“刚被奚总上过传播学课，在科普这些都是职粉虐粉提纯粉丝等等骚操作的现象，还尤其点名齐陌是典型案例后，我觉得粉丝好惨。”
“大可不必，咱们这样也挺好。”温鸠亦感叹点头。
顾南辞失笑，啧声翻起旧账，“说起来，奚总以前还真是玩这些操作的老手，现在从良了，啧，真是浪费他的才华。”
甚至不只是在粉圈引导，还能兼顾大众舆论方向。
当初愣是钓着顾南辞在黑红取利和万劫不复之间保持住平衡，要不是自己重生了撂挑子不干，怕是能一直保持下去捞金。
除了顾南辞，还带了其他不少艺人，无一例外，都靠着这一手舆论本领赚的盆满钵满。
不过，在来到莱国，经营firebob后，就再也没用过那些手段。
甚至，从一早就规定过，粉丝不能送礼物，信或者贺卡可以收，那些攀比送奢侈品的行为想也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