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伤了辞辞，他开得起吗？”
“……”顾南辞原地沉默，声音虚弱：“然后……你就打了他？”
“这种拿钱砸人的混蛋不该打吗？要没我在，你岂不是又受伤了？这是他们拿钱就能摆平的！”方凉越说越觉得在理，更加愤怒对视。
那眼神，那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坚守公正法理的正义使者。
虽然不守交规仗势欺人，却遭了一记恨打的司机都被看得发毛，逐渐洗脑。
忘了自己的受害遭遇，反而开始反思起来，自己刚才那副嘴脸是不是真的人神共愤。
然后反思成功，羞愧低头。
“我……我的问题……主要是实在赶时间，这才……”
“赶着去投胎？撞了我的人你赔的起吗！”方凉冷声。
司机大叔连连点头，“……是是是！”
……等等，这不就个小破皮卡吗？有什么赔不起的？
这还能金贵到哪？
皱眉，怀疑抬头。
再次对上方凉冷到刺骨的双眼。
再次洗脑忏悔，“我……我下次一定注意！”
顾南辞原地听得沉默。
方凉确实没被自己的抠门财迷影响。
但是这张嘴，怎么觉得隐隐有种继承自己忽悠头子的趋势呢？
不过自己走的的是演技派忽悠。
方凉纯靠冷脸冷声压迫性气势忽悠，本人还丝毫没察觉的那种。
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一道隐怒冷戾的熟悉声音：
“……姓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