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两眼不聚焦，呆呆懵懵，像个大脑缺失的漂亮人偶。
崔彬：“……”
其余人：“……”
冤枉到极点，张承噼里啪啦继续急道：
“他还瞅着贼正常，还能跟我对话，我就以为没事继续喝去了，结果！谁知道他就成这样了啊！”
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说辞，张承扭头，“南辞？南辞！你听着没？”
顿了秒。
像是缓冲了反应时间，顾南辞慢慢悠悠瞥了眼，声音有种不正常的慢，一个字一个字道，
“闭嘴，你好吵。”
“你们看！这正常吧？这简直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说正常吧。
确实，还能给反应，给对话，漂亮眼睛还能凶巴巴瞪你嫌吵。
甚至知道自己醉了乖乖停下托腮开小，一口也没再多喝。
可是。
……特喵的你能管这叫正常？？？
崔彬：“……”
领导的眼神瞪视.jpg
张承：“……”
下属的悲愤哭脸.jpg
崔彬起身走过去，蹲顾南辞身边，声音关切：“南辞，难受吗？”
没反应。
漂亮人偶貌似脑子又进入卡顿状态。
“这是几？”张承伸出根两根手指。
试图最后确认这正常又极不正常的小崽子一次。
这回像是卡顿修复，很快给了外界反应。
顾南辞冷冷睨了眼，下巴微抬，睥睨瞅着张承道：
“二！你才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