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工具使人解放双手的智慧后,找了几块搬砖垫了合适的高度,定点拍摄,自己则趴着开始小憩。
然后再次睁眼,已经天色渐暗。台上砰砰地打击乐直接敲进脑壳。
吵的头疼。
钱越柳揉眼,看向正热闹的对面。
应该是这音乐节的老手,专业音响和收音,周围还有打光,架着的摄像机位,外围一圈激动的观众跟着挥手跟唱。
旁边制作的立式牌子写着:
一路向前乐队。
钱越柳眯眼,这名字他有点印象。
好像有个……叫什么靖的主唱。
以前参加过音综,算是满场唯一一个半只脚曾踏进过娱乐圈的。
不会也只是短暂踏过,没参加几场被人当炮灰挤兑走了。
钱越柳按着太阳穴,心更凉了。
你说说,这满场唯一能看过去的就这地位,这群小兔崽子们来这儿是干嘛啊!
一穷二白共沉沦?索性负负到底是不?
几乎对这音乐节不抱什么收获希望,权当是来陪着浪费时间了。
钱越柳掏掏耳朵,打着哈欠再次扫了眼那群精力旺盛的小崽子们。
蓦地,看着那边几人正跳的一段动作,视线缓缓凝固。
只见一小时前还六人六色,没一个和上。
转眼间,现在却已经同样高度和同样步伐。
整齐划一,甚至一眼望去像是一个人。
钱越柳原地沉默,满脸惊恐。
他貌似只睡了一个小时,而不是一个世纪吧?
……这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