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这些人,近万张嘴哪怕是每天只喂米糊,也是一大笔开销。
最让他忧心的是,金术可那支孤军,能否在没藏止戈与朗宁的夹击中存活下来。
另一边,从西京城外连夜行军近百里的没藏止戈,已经到了大河河口处不足五十里,此刻他正望着远处的狼烟陷入沉思。
这是留守的铁鹞军发出来的信号,只要燕军大举进攻,他们便点燃狼烟。
“大帅,西京城那边打起来,咱们是否要加快行军速度?”
“没必要了,咱们已经行军一夜,将士们疲惫不已,就地扎营休息吧,等着敌人送上门来即可。”
没藏止戈接过副将递过来的米粥,喝了几口便将手掌重新揣回袖子,天气有些冷,他实在没什么胃口。
看着军士们凿开大河冰面取水做饭,没藏止戈望向朗宁所在的方向,眼神顿时锐利起来。
“耶律洪元,本帅这次定要你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