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满是杀意。
第一次有个人让她这么丢脸。
程十鸢必须死。
没人能在得罪了她之后还好好活着。
施游龙蹙眉，“飞鸾，先回来。”
“哥……你帮我杀了她！杀了她啊！”
施飞鸾崩溃大喊。
她已经无法忍受程十鸢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她要看她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要看她狼狈地向自己求饶。
“施飞鸾。”
施游龙语气重了些，走上去要将她拉回来。
“我不，哥你杀了她啊杀了她！”施飞鸾紧抓着施游龙的手，双眼猩红。“哥，你这么厉害肯定能杀了她，我不要她活着！”
程十鸢听着施飞鸾的话，面不改色。
她只是被打击得狠了，然后崩溃了？
“长老，她是疯了吗？”
“是啊，跟个颠婆一样……”
“自己辣鸡打不过长老，还要搬救兵，不过也没什么用。”
“长老，你说那个施游龙会出手吗？”
“两兄妹没一个好东西，他肯定会帮施飞鸾出手的。”
“不，”
程十鸢出声，
“他不会，比起施飞鸾，施游龙可聪明多了。”
从一开始就站在边上当个看客，在施飞鸾第一次被她打击到，然后失去理智地用异能攻击，他都没什么反应。
他是在看。
在衡量。
衡量天衡圣宗，衡量她。
而现在施游龙得到了他要的答案，他知道现在他对上她，没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