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啊？”
她又开始哭喊起来。
程十鸢勾唇，“不止你这孙女叫什么名字？”
从头到尾，老太婆要么叫孙女要么叫囡囡，根本没叫过小女孩的名字。
她现在甚至怀疑，这个小女孩根本不是她的孙女。
“名……”
老婆婆哭声一停，背对着程十鸢的眼睛滴溜溜地转。
“我孙女叫小慧，对叫小慧。你要知道我孙女名字干什么，你害我们小慧究竟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应该说是你想干什么吧？”
程十鸢挑眉。
“把灵气入体说成是中毒，你这谎话编得可真是费尽心机。”
“什么灵气入体？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婆婆冷哼一声，就要继续抱着小女孩哭。
“你不知道什么是灵气入体没关系，但你应该知道离这不远处有一个矿洞。”
程十鸢这话一出，周围一阵倒吸气声。
“矿洞？就是那个莫名死人的矿洞？”
“那矿洞不是被封了不让人去了吗？她怎么知道的？”
婆婆心一咯噔，“矿洞我当然知道了，我们这儿的都知道那有个矿洞，可那又怎么样？和我孙女中毒又没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当然有关系了。”
程十鸢没在看她，而是转身面向着屋子里的其他村民。
“她说她的孙女小慧是吃我送的菜中毒的，但事实根本不是中毒，而是因为小慧触碰了矿洞里的矿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