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人心最是善于伪装,特别是在这座皇城里,特别是在朝廷里,边家是重臣,身居高位的人,如何能信!
阿遮抓起一只猪脚,塞进李游的嘴里,“别说了,让你别说了!非要说!”
李游没有挣扎,涕泗横流,被糊了满嘴满脸的油。
秦之珩很快就给了他答案,“信。”
边月的心跳躁动,没料到他如此坦然地站在自己这一边,她觉得自己也应该说些什么,想了想,道,“你们有所不知,我记忆有损,别说之前的事情了,所有人我都不记得。”
“啊?”福乐正好走出来,听见她的话惊掉下巴。
边月不好意思地道,“是啊,所以你们不必有负担,虽然我的理由不如阿珩说得那么……傻,但是,我对你们没有恶意,更没有愧疚。”
一直很安静的濯棉忽地道,“有一件事一直忘了告诉你们。”
所有人看向她。
濯棉道,“当年的事情,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