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呢。”
边月回过头,立马爽朗一笑,粗声道,“美女姐姐近在眼前,我还瞧着别处,真是失礼!”
白衣女子被逗得娇俏低头,道,“贵客可真会说话,请享用。”
边月看了看小碟子里的液体,清澈透亮,嗅起来有淡淡的酒香和梅子香,很是诱人。
她们三人小心地各自接过一碟,放在鼻尖下凑近闻了闻。
一楼的红衣又道,“此酒名为风,酒香清远,入口绵长,入喉温润,如风久缠绵,消散了无痕。”
“好!”胡珍杨的捧场声高亢,“说得好!”
边月失笑,他定是囫囵吞枣一般下咽,注意力全在人家红衣姑娘身上。
“确实好。”翠山将碟子里的梅子酒吞入口中,滚了一圈,咽下,嘴上虽然是夸赞,神情却是不服输的,“我家的远山茶也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