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那个刻板脾气又古怪的老教授,拿着小教鞭,一张嘴能絮絮叨叨一整天不带喘口气的。
边月整个下午无数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急着多管闲事,去促成秦之珩那不知目的的事情,结果倒好,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好在这家伙不算太没人性,不知用了什么理由暂留在宫里,等着夕阳西下,直到她被放出来。
边月想到他那张冷冰冰的面具,保持着一贯的风格,一句多余的话都没多说,直接牵了匹快马,将她送回府中。
“白眼狼也有睁眼的时候。”她想着傍晚的事情,稍稍分散了伤口带来的灼痛,冷汗几乎汗湿了她新换的内衫。
本以为一路上难免碰着丫鬟小厮,现实却是出乎意料的畅通无阻。
夜风萧瑟,沿路的灯盏皆熄着,头顶的鸦雀都无声。
“奇怪,人都跑哪里去了?”饶是再粗神经的人也很难忽略周围的异常。
不过边月管不了那么多了,忍着剧痛用胳膊推开药浴室的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