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在我悲风伤秋的这么一会,他们倒是找到了事儿干,一起在客厅里围成圈交头接耳,中央放着一张纸,共同在纸上书写什么。
我瞄了一眼,似乎是在画图。
“绫辻酱,织田作之前给的那个,装着读者来信的盒子,被你放到哪里还记得吗?”
是的,那个将我一时心血来潮,想要看读者来信却被先后两名读者的来信名称给吓到的,装着信件的盒子。
当时织田作离开时没有带走,绫辻说想看,我就给他了。
绫辻点了点头,很快就找出了那个盒子,他将盒子递给我,关上了落地窗,将屋内的喧嚣和我所待的院子隔离开,留下私人的空间。
我看着手里的东西,深呼吸几次才打开盖子,然后取出了来信人是福地樱痴的那份信件。
看着手里轻飘飘的信封,我本以为对方寄来的信是很厚的,当初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也没有检查过,这次才发现,原来很薄,摸了一下,应该只有一张信纸。
跟日常在邮件里会跟我发些生活牢骚的啰嗦不一样,福地先生寄过来的是如此薄的信件吗?这么一想,我翻开手机查看起对方给我发的历史邮件。
粗略的看下来,我心里有些异样的滋味。福地先生给我发的邮件,没有一句话是涉及到我的,更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好对象,他没有主动询问我什么,而是将他日常点点滴滴,或奇奇怪怪的梦境内容与我分享。
可能就是因为聊的是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我才能与他维持那么久的网友关系吧,若是一开始他像织田作那样,在邮件里发相关的内容,我一定连看的**都没有。
要不要看信件的内容呢?
我在犹豫着。
犹豫着犹豫着,手已经撕开了信封的口子,从里面取出一张白纸。空白的,一字未书写的白纸,纸质与我以前接触的纸张不同,摸起来顺滑又有些类似皮革的质感,在顶上的灯泡照射下,白色的纸张微微泛着淡淡的红色。
福地先生,寄给我的竟然是一张没有写字的白纸?
在这么一刻,我脑海里对福地先生存留的印象,突然有些模糊。不拘小节、粗中有细、嗜酒、爽朗、不在意形象的,与惯有的刻板严肃的军人形象搭不上边的福地樱痴先生……
你,真实的你,是什么样子的呢?
你,想要从我这里,获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