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万万没想到,白猴反抗的那般激烈,几人走后,它不吃不喝,见到针管,把工作人员的手指咬掉半截。
当晚,它就走了。
“李老,我发誓,您要不信可以找专门机构解剖,那么珍贵的动物我哪里敢虐待,它就是老了手刺激太大......”李奋强额头满是汗,“我真不知道这位老先生是您的师父了,不然给我一百个胆也不敢呀。”
“你说的没错,他的确老了。”顾晨蹲下身,轻轻抚过白猴半睁着的双眼。
他依然保持着临死前的姿势,一只爪爪放在胸口,另只努力向前方伸着,那是顾秀敏所在的方向。
“师父,您节哀。”李万里咬牙切齿看着李奋强。
老死的没错,可如果李奋强没那么做,白猴不会那么快死,即使死,会死在主人的怀里,而不是冰冷陌生的地下室。
顾晨脱下衣服,轻轻裹在白猴,抱起来往外走。
李万里赶紧跟上,临出门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以标准的天凉王破霸总语气冷声下命令:“把创意给我拿下来。”
做人家弟子就得有眼力价,师傅不说,他不能不做。
另一边,顾秀敏平常总也盼不到的一幕上演了,儿子儿媳还有宝贝大孙子齐聚一堂,不过不是来探望她,而是来阻止她。
“妈,我坚决不同意,这是我爸当年单位分的房子,您最多有一半 。”王福山双手撑在门框上,“您要敢踏出这个门,以后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妈。”
“不认就不认,什么钱比老白的命还重要?”顾秀敏头发凌乱,眼睛又红又仲,“福山啊,你乖乖的别闹,妈答应你,以后存折交给你,妈也不会住你那,张银莲说好了,租给我一间房子。”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己方不卖人家要赔偿天经地义,顾秀敏别无他法,只能卖房子。
面临要失去老伙计的绝望,她也不装糊涂了,儿子不就是惦记她的工资,怕房子没了搬过去住嘛。
李琴转转眼珠:“妈,说什么呢,怎么能租房子呢,主要是我和福山听说呀,超迁的事有眉目了,您现在卖,最多一百多万,可超迁按平方补的,按照政策您这有小院,有独立土地使用证,地里位置又好,最少补两套大三居室。到时候您一套,我们一套,咱们住对门,也好方便照顾您不是。”
顾秀敏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