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让邢蚰烟留下,想来就真的只是聊天而已,并无其他念想,还以为
邢蚰烟心下微微一愣,不过也没有说什么,轻轻点了点螓首后,便见司棋已经麻利的搬来一张锦墩,顺势落座下来。
水溶抬眸看着迎春,忽而问道:“二丫头,你和蚰烟可曾下过棋?”
迎春芳心一顿,抬起那张柔美的脸蛋儿看向少年,轻声道:“平常没事的时候,与蚰烟对弈过,偶有胜负。”
“哦”
水溶闻言,侧眸看了一眼邢蚰烟,心下有些讶异,笑道:“倒是不知道蚰烟居然能下过二丫头,让本王刮目相看啊!”
迎春专精棋道,她的棋艺自然不需多言,只是下棋也看当时的状态,最起码,迎春与宝钗、黛玉她们对弈的时候,胜多输少,但也会输。
反观邢蚰烟,她是颇有才华不错,然而其家境平庸,认字都是因为妙玉教授才习得,却不曾想居然也有这般高超的棋艺。
邢蚰烟见少年看了过来,淡雅的脸蛋儿现着一抹羞涩,柔声道:“也是二姑娘谦让,才让我侥幸赢了。”
水溶沉吟一声,开口道:“既然蚰烟的棋艺非凡,那你便与二丫头对弈一局,本王正好观摩一二。”
说罢,也不等邢蚰烟回话,径直起身让位。
邢蚰烟原本想婉拒,只是见王爷都起身了,只好把话噎了回去,在王爷的眼神示意下,便起身朝着几案前走去。
迎春抬眸看了一眼邢蚰烟,美眸敛了敛,捏着黑色的棋子落在棋盘上,雪腻的脸颊湛然,似乎并不受影响。
虽说她心里想着的是与姐夫对弈,但事关棋艺,即便临时换人,她也不会受到干扰。
水溶让了位,并没有坐在邢蚰烟坐过的锦墩上,目光看着对弈的两人,心中微微一动,便挨着迎春落座。
光正常对弈,有些无趣啊!
迎春娇躯一颤,素手的云子险些捏不住,那张雪腻的脸蛋儿浮上一抹熏红,声音带着几许颤抖,道:“姐夫,您这是”
当着邢蚰烟的眼前坐到她身边,这也实在是太难为情了吧!
水溶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伸手揽着少女略微丰腴的腰肢,将其提着坐到自己怀中,笑着打趣道:“姐夫试试二丫头的定力,你若是在姐夫怀中胜了蚰烟,姐夫有赏。”
迎春俏脸涨红,柳叶细眉下,那双莹润的杏眸满是羞涩。
让她坐在姐夫怀中与人对弈,姐夫怎么能这样,试定力也不知这般试的,莫要忘了他们之间可是偷偷的,这不是当着邢蚰烟面前说他们不正常。
此时的邢蚰烟也有些呆愣,那双秀丽的双眸讶异的打量着眼前的二人,心中只觉震惊不已。
一开始见王爷挨着迎春落座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未曾多想,但眼下人都被抱在怀里了,这还要说正常,除非是心瞎。
水溶抬眸对上邢蚰烟错愕的双眸,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直言道:“蚰烟妹妹,不要见怪,二丫头与你一般,都是本王的人。”
邢蚰烟闻言,芳心一跳,淡雅的眉眼间萦绕着一抹羞涩,皙白的脸蛋儿上,闲着一抹玫红晕团,垂着螓首不敢言语。
怪道了,以往殿下在妙玉姐姐那儿便是借着吃茶的名义,现下在迎春这儿,却是借着对弈的由头,还真是换汤不换药啊!
迎春听着少年你的话儿,芳心也是羞臊不已,心底深处,又涌上一抹欣喜,因为这是姐夫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公布她们的关系。
倒不是在意名份之类,只是能堂堂正正的,谁又想偷偷摸摸的。
水溶捏了捏迎春那娇嫩的小脸蛋儿,笑着说道:“好了,二丫头,下棋吧,事先言明,若是二丫头输了,可是有惩罚的。”
一本正经的,确实有些无趣,弄些花样起来,才有兴致不是。
迎春感受着少年满满的恶意,芳心羞臊更胜,那张雪腻的脸蛋儿彤彤似火,贝齿紧咬着粉唇,抬着颤抖的手儿捏了一颗云子,便落在棋盘上。
姐夫都这般说了、做了,她又能如何。
邢蚰烟见状,心中明白迎春的意思,想了想,便压下心中的羞涩与讶异,心照不宣的也捏着云子落了下去。
又不是在捉弄自己,她不尴尬,尴尬的便是别人。
只是若邢蚰烟早知如此,她也就不进来了。
就这般,两人在绮丽的氛围中对弈,也不知落了多少子,邢蚰烟秀丽的美誉微微蹙了蹙,心中狐疑不已。
怎得迎春的棋艺变得这般粗糙。
抬眸而望,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邢蚰烟瞧见迎春身前那一抹异样,芳心一颤,羞红着脸垂下螓首。
这王爷也实在是有些让人说不出口,也怪道迎春棋艺粗糙了,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思下棋。
此时的迎春娇躯颤栗不止,俏脸酡红,檀口微微,秀丽的眉眼间绮丽流转,连捏云子的气力都没多少,芳心羞臊不已。
不知从何时起,少年便不规矩起来,只是想着邢蚰烟在对面,迎春便隐忍不发,谁知少年却愈发的得寸进尺,眼下都探了进来,真真是羞死人。
水溶感受着指尖的柔腻,清秀的面上满含笑意。
不得不说,迎春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