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异常的迷人。
专注的少女,竟这么有魅力和吸引力。
而这时,司棋一脸的笑意走了过来,素手端过一个茶盅,上前道:“王爷,喝茶。”
水溶落下云子,而后端起茶盅,轻轻呷了一口,看了一眼那正落子的少女,开口道:“二丫头若是闲着无事,也可来寻姐夫打发时间。”
虽说王府上下,他哪里都去得,素日里也是想着哪个便去哪个的院里,不过他偶尔也希望她们主动来寻自己,增添几分不确定的趣味也殊为不错。
原著中她们可经常不避讳的主动找大脸宝,怎得换成了他,反而却相反。
迎春闻言,秀丽的眼睫颤了颤,雪腻的脸蛋儿上浮上一抹不自然,轻声说道:“姐夫日理万机,小妹怕是不便打扰。”
日理万机,这话说的要是黛玉说这话,水溶会觉得这是阴阳怪气自己,但要是迎春的话,却没有这般顾虑。
说起来,从迎春的回答上,水溶大致明悟过来,为何宝钗她们都甚少主动来寻自己,估摸着是因为自己与大脸宝不同。
水溶身为中军都督府的都督,有自己的公务,而大脸宝赋闲在家,混迹在胭脂堆里,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想来是身为主母的元春私下里提点过她们。
有时候想想,有元春这么个善解人意,又端庄妥当的妻子镇着后宅,确实让水溶舒心不少。
沉吟一声,水溶轻声道:“那姐夫便多来看望二丫头。”
既是元春私下的安排,水溶也不好给她拆台,毕竟站在元春的角度,这也是在为水溶、为北静王府着想。
迎春闻言,芳心欢喜,旋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喜色流溢的脸颊便垮了下来,低垂着眼,眉眼间萦绕着一抹怅然,低声道:“姐夫,想来过两日,小妹也该回家去了。”
住在王府有一段时日了,她们这些贾家人也该回贾家,那时便是姐夫想起了她,怕也不好去贾家看望她了。
哎,若是姐夫早些如此,那就好了。
水溶心下了然,凝视着少女那怅然的玉颜,想了想,说道:“不妨事的,等过段时日,姐夫再寻个由头,让你们来王府小住。”
迎春闻言,柳叶细眉下,莹润的美眸闪了闪,轻声“嗯”了一声,便提着黑色的棋子,落在那棋盘之上。
荣国公府那儿,她本就是父亲不疼,继母不爱,便是那兄长都不关心她,故而迎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留恋,心里倒是想着一直住在王府里。
水溶轻笑一声,说道:“二丫头若是回家有什么事,便让司棋过来告诉姐夫,姐夫替你做主。”
对于迎春在荣国公府里的待遇,水溶心下也是清楚,又想着迎春这软糯的性子,怕是被人欺负也不吭声,便侧眸看了一眼侍立在一旁的司棋,叮嘱道:“司棋,照顾好你家姑娘,别出了岔子。”
以前如何水溶不管,但现在迎春是他的人,水溶不可能不管不顾。
迎春闻言,芳心涌上一股欣喜、甜蜜,自有记忆起,她便不讨家人重视,也就是老太太怜贫惜弱,才让她日子好过些,但也仅限于此。
计较起来,只有姐夫是把她放在心上。
“王爷放心,奴婢定会照顾好姑娘的。”
司棋笑盈盈的应了一声,旋即美眸微转,说道:“王爷,说起来还真有一件事想请您为姑娘做主,”
“哦!”
水溶凝眸看着司棋,清秀的眉宇蹙了蹙,问道:“什么事?”
他就是以防万一的叮嘱一句,不承想其中居然还真的有事,哪个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
司棋美眸闪了闪,开口道:“上回我们在王府里住了一段时间后,回了国公府,就发现姑娘的攒珠擂丝金凤不知去向。”
水溶目光凝了凝,心下微微一动,问道:“好端端的东西,怎么会不见,可有寻过。”
攒珠擂丝金凤,这在原著中也有提及,貌似是迎春的奶嬷嬷私自偷去典当,只是那荣国公府早就被清洗过一遍,现下还会发生这种事?
司棋开口道:“来王府小住,姑娘也不会带太多东西,那攒珠擂丝金凤一直是姑娘的奶嬷嬷保管,发现不见后,奴婢便问了她,谁知她仗着身份撒泼。”
说着,司棋一脸的愤懑,冷声哼道:“她平常一味的赌钱吃酒,偷着姑娘的衣物首饰去典当换银,攒珠擂丝金凤肯定是被她偷去换银去了。”
要不是奶嬷嬷的身份,依她的脾气,早就发作了,还会忍气吞声。
水溶面容沉了沉,抬眸看着那低眉垂眼的迎春,问道:“二丫头,可有此事?”
迎春连忙摇了摇头,低声道:“没这事,许是一时忘记放那儿了,说不得回去的时候,嬷嬷就寻到了。。”
水溶挑了挑眉,凝眸看向那少女,道:“二丫头,在姐夫面前,你还要替人遮掩?”
其实从司棋说出此事的时候,水溶就知道做不得假,而迎春生性软糯,不敢把事情捅出来,要吃下这个哑巴亏。
哎,这丫头,鞭子打在自己身上,还是忍着一声不吭,真是蠢得可以。
迎春闻言娇躯剧震,美丽的螓首垂了下来,纤纤素手捏着那黑色的云子,一时之间,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