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听着少年的话,芳心既是羞涩,又带上几许欢喜,在少年的簇拥下,忍着一股羞意随着水溶进了浴桶。
哥哥虽是吊儿郎当的,但对她的关心、喜爱却做不得假,自己已经是哥哥的人了,这般亲昵也是名正言顺。
进得水汽氤氲的浴桶内,温暖的水流包裹着身躯,花瓣与香料的香气萦绕,倒是让羞涩的少女缓和几许。
只是被少年揽着,肌肤的触碰,还是不由的让黛玉娇躯颤栗,芳心羞涩不已。
水溶捧着浴桶的温水,浇灌在少女的雪肌上,轻声问道:“颦儿,今儿个你的及笄礼可有什么节目,还玩的尽兴?”
黛玉感受着身前的异样,芳心微颤,不由的暗啐起来,说是伺候她沐浴,原以为是捉弄她,没想到少年玩真的!
贝齿咬着粉唇,黛玉羞涩道:“就是摆了几桌酒席,点了几出戏,与宝姐姐她们乐呵乐呵,旁的也没什么。”
水溶默然几许,揽着少女的香肩,轻声道:“颦儿今日这般喜庆的日子,哥哥却是错过了,实属不该。”
黛玉闻言,芳心舒缓,粲然的星眸羞涩的看着少年,柔声道:“哥哥是忙正事的人,岂能因儿女情长误事,小妹也不是不明事理的小孩子。”
水溶会心一笑,别瞧黛玉此时话说的这般好听,可若自己没这番解释,她能怄到半夜偷偷抹眼泪。
倒不是说黛玉不懂事,而是她的性情便是如此,在乎的是情绪价值,情绪给足了,那便是通情达理的颦儿。
水溶掂了掂手,打趣道:“的确,颦儿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以前是蛾眉形月芽,现在都快成一轮弦月,可不就是成长了。
黛玉脸颊酡红如霞,两弯罥烟眉下,那双粲然的星眸羞涩的嗔了少年一眼,抬手打落那作怪的手儿,啐道:“洗澡呢,你别闹了。”
一会儿正经,一会儿又不正经的,怎得这般浪荡,偏偏她还生厌不起来。
水溶凝视着少女娇羞的玉颜,轻笑一声,手儿朝温水里探去,戏谑道:“颦儿说的对,咱们好好洗澡,洗干净来。”
黛玉芳心颤动,脸颊滚烫如火,忙不迭的拨开少年的手儿,嗔骂道:“你再这样闹,小妹可真恼了。”
这人,洗那作甚,任由他胡闹下去,怕是自己要真是羞死人。
面对少女的羞恼不胜,水溶并不在意,捉着少女那柔腻的小手,引导起来,笑道:“那妹妹伺候我洗干净来,要不妹妹岂不是要嫌弃”
黛玉素手颤抖,芳心羞臊难当,两弯罥烟眉微微立了起来,啐道:“我呸,你想的美。”
什么叫嫌弃,以为她不知道少年的用意?早就知道与哥哥洗澡不得安宁,果然就是如此,她就不该胡涂的就任由哥哥荒唐。
“好好好,咱们不闹了。”
见少女真的羞恼起来,水溶见好就收,至于自己想不想得美,待会自有分晓。
念及此处,水溶也不再捉弄黛玉,抱着少女轻轻洗澡,不大一会儿,两人便出了浴桶,拿过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干毛巾,仔细擦拭起来。
待两人擦干之后,水溶随手将毛巾往浴桶里扔去,上前抱着少女的腰肢,轻声道:“颦儿,咱们去里屋。”
此时的黛玉因为刚刚沐浴过后,白腻粉嫩的脸蛋儿宛若绽放的芙蓉,鲜艳光泽,闻得少年之言,忍着羞涩道:“哥哥,先穿唔~”
原是想着先穿上衣裳,然而话音刚落,少年便噙了上来,将她接下来的话儿堵了回去,旋即感受到身后的丰翘变幻,不觉芳心大羞。
哥哥怎么这样啊!
水溶抿着唇,轻声细语道:“咱们去里屋去,省得麻烦。”
这会儿穿上了,待会儿还要脱,这般麻烦作甚,还不如省点气力,直接去里屋。
黛玉此刻被正面抱起,纤纤素手下意识的便环着少年的脖子,隐约间,依稀能感受到那硌硌如石,雪腻的脸蛋儿涨红,芳心早已羞得不行。
这模样,也太羞耻了。
时光稍稍回溯,紫鹃与袭人从偏房来到里屋之后,两人的俏脸都染上了几许玫红,芳心带着些羞涩。
紫鹃在桌案上倒了一盏茶吃了起来,压下芳心的躁动以后,旋即眸光有些怔怔出神,眉眼间藏着几许黯然,忽而道:“袭人,要不你在里屋伺候着,我就先回去了。”
袭人抬眸看了一眼紫鹃那黯然的神色,心下了然,笑着说道:“王爷不是说让咱们在里屋候着,你走了算怎么回事。”
都是做丫鬟的,谁不了解谁,再者说了,袭人的经历比紫鹃要丰富几许,看人的眼光也就精准几许。
紫鹃俏脸上浮上一抹不自然,叹气道:“我留在这儿碍事作甚,别凭白招人嫌弃。”
王爷今日看样子是要留在潇湘馆的,可瞧着王爷素来对她不冷不淡的态度,她还是别自找没趣。
袭人光明正大的,她算是怎么回事。
仔细想想,她才是黛玉身边最为亲近的大丫鬟,然而袭人却后来者居上,得到王爷的厚爱,那日她可是亲眼瞧见黛玉与袭人一并伺候王爷。
袭人哪里不知道紫鹃的小心思,轻笑一声,啐骂道:“好蠢的蹄子,王爷既然留下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