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面对杜月娇的询问,水溶倒没有
而且温柔可人的瞧多了,顺带瞧瞧这异样风情的小娘皮。
当然,这话水溶自然不会明言,于是随口道:“闲来无事,约了紫英吃酒听曲,劳烦杜姑娘安排一二,所需茶水费,我会给足来。”
“天上人间”虽是自个的产业,但是既然来潇洒,钱还是要给的,这就是公私分明,全当照顾自家生意。
杜月娇闻言抿嘴一笑,眉眼眯了起来,笑言道:“小郎君想听曲,若是不嫌弃,奴家便献丑一番,这份银子,奴家也想挣呢!”
水溶闻言轻挑眉头,目光看着神情略显戏谑的杜月娇,清声道:“杜姑娘吃穿不愁,也看得上这份银子?而且你是馆长,也会卖艺?”
需知杜月娇是“天上人间”的馆长,负责会馆的事宜,吃穿用度皆是会馆出,不缺什么。
而且杜月娇身为馆长,又不卖艺,这时候来凑什么热闹,估摸着是拿他打趣。
杜月娇轻笑一声,玉手撑着脑袋,清澈的双眸莹润的看向水溶,清声道:“旁人奴家自然不会,但是小郎君想听,奴家是一百个愿意。”
瞧瞧人家说的这话,听得就舒畅。
水溶沉吟一声,道:“杜姑娘是“京城
“天上人间”的姑娘基本都有才艺,有人擅长诗词,有人擅长音律,也有人擅长戏曲,可以满足各类客人的喜好。
今儿个水溶想听戏曲,可不想听旁的,而且记得
杜月娇闻柳眉微挑,莹润的杏眸看着自个腕白肤红的玉手,玉容略显幽怨道:“哎,也是,终究是人老珠黄,技艺生涩起来,比不上别人的嘴儿,小郎君喜新厌旧也是理所当然。”
水溶闻言嘴角微抽,什么喜新厌旧,这算是在pua他?而且这小娘皮什么意思,言语间怎么这般有歧义?
开什么玩笑,其中各有妙处,他一向是一视同仁的好吧,不信去问璎珞与可卿去,他何曾拿她们做过比较。
不过这个味对劲,杜月娇这小娘皮言语间总是这般暧昧,挑的人有些心痒痒,这是与可卿以及璎珞完全不同的感受。
实话实说,面对杜月娇这种多姿多彩的风情的女子,总能勾起最原始的悸动。
只是水溶与杜月娇相识的时间不短,对其有些了解,这小娘皮素来言语轻佻,十有八九是在说笑,简而言之,就是在调戏他,真要动真格,这小娘皮又得抽身而回,调人胃口。
眼见水溶盯着她的手怔怔不语,杜月娇玉颊微醺,耳际跟滚烫如火,莹润的双眸眨巴的看着水溶,素手轻摇道:“怎么,小郎君想试试?”
水溶见状眉头轻挑,小娘皮只是谈论技艺,并无其他吧.
不由地,水溶目光看着悬在空中的玉手,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
嗯,与可卿相比也不差,而且杜月娇素来有“京城
正当水溶猜测杜月娇的意思,忽地一声“噗呲”的笑声,只见杜月娇笑靥如,莹润的杏眸戏谑的看着自己,似是取笑一般。
水溶见状顿感头疼,对付可卿这般的良家少女,他游刃有余,可是对付荤素不忌的小娘皮,着实有些吃不消,简而言之,小娘皮的段位过高,水溶拿捏不住。
念及此处,水溶觉得眼前的小娘皮着实让人不爽,真是没被鞭打过就不知道厉害。
不过水溶也只是想想,他可是情性谦和的君子,不能干没品的事儿。
对于杜月娇,他并不反感,因其身份的原因,与他相处之人都会保持一份恭敬,反倒是杜月娇言语轻松,让人眼前一亮,相处久了,倒有些红颜知己的意味。
而且这小娘皮只是说笑,行为并没有什么不妥,又不值当什么,小肚鸡肠的反而落了下乘。
正此时,莲儿款款而来,瞧见安坐的水溶,福了一礼,转而禀道:“小姐,那薛蟠薛公子来了,嚷着要见您。”
“薛蟠”?水溶闻言皱了皱,薛家薛蟠,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