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是从哪儿来的,没想到和咱们断绝关系了,还挺关心呢,了解的还挺清楚。”
曾尛冷笑一声,“只怕是觉得咱们过了好了,里面有猫腻,然后想方设法的打听钱从哪来,自己当初要走那五十块吃没吃亏,如果吃亏了,她也就不会对咱们心存愧疚了。”
还有一点她没说,她不愿意把一个母亲想的太恶劣,但总觉得,依着黄家人的秉性,还想在他们丰收之后打秋风,毕竟今年第二季水稻,他们自打养了稻花鱼以及她时不时的加空间水后,粮食居然比第一季多打了一二百多斤呢。
现在两季加起来,他们已经有存粮一千三百多斤,去壳之后,怎么也得有千八斤吧?
这么多粮食搁在几个孩子的家里,可不就招人眼馋了?
尤其是贪得无厌的黄家,往年都会上门来占便宜,今年冷不丁占不到便宜,可能会想法设法的从几个孩子这里下手。
想到这里,曾尛目光一锐,看向几个孩子:“我对你们说过的话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