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定邦哦了一声,拧着眉头不说话了。
金昌想了想,便又道:“定邦,这事,估计以我们的能力,管不了。
你把人放走了已经捅了大漏子了,那姓关的没追到人,一定会把矛头对准你。
我刚刚想了想,这里只怕不安全了。
你,你回红兴吧。
要是路过奏岭汉南山下,看到一棵老桃树,就跟那里埋着的兄弟们说说话。
要是没看着,就下次有机会再来。”
“如果姓关的真的能找着我,想要抓我,也没那么容易。”魏定邦道。
“别逞强,你这也一身的伤呢,他手头可有五十几个守卫,有二十个是有枪的。”金昌眼底闪过一抹担忧。
魏定邦定定地看着金昌。
在金昌眼里,他还是那个刚入伍刚上战场,丢了枪怕班长骂,都不敢吱声,只敢哭唧唧的偷偷出去找枪的小兵吧。
“你别这样看着我,你这表情告诉我,你就是面服心不服。你这小子,这么多年了,还是不听话。
你为不自己着想,也要为家里人想想啊。
你的瞎老娘还等你照料呢。”金昌道。
“死了,埋了。”
金昌无奈地瞪着魏定邦。
魏定邦挑了挑眉。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陆满月眼泪巴巴的脸庞。
他摸了摸额头,突然站了起来:“班长,你说得对,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呢,我得早点回去,不能节外生枝。”
走之前,陆满月还在闹脾气,他得早点回去哄哄。
红兴钢厂准备开大会,通报不良品的事。
有人一大早就到了陆家。
“陆满月,今天你哪儿也别去,就在厂里呆着,这是上头领导交待给我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