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背妇女的意志,强迫妇女,你这是在犯罪,要挨枪子的!
给我起开!
如果你现在给我放开,我可以不去告你。”陆满月规劝道。
“不可能,我刚刚已经给你磕过头了,算是礼成了,按咱们南区的规矩,你就是我家的人了。”男人道。
陆满月见说理说法都没用,只能继续喊救命。
男人也不怕。
陆满月嗓子都喊破音了,也没见到有人来,她也有点绝望了。
“你,你放开我,我骨头脆,你这样扯着我,手都要给我扯脱节。”陆满月换了个招,对男人使上了美人计。
眼泪盈盈欲坠,看着可怜极了。
男人低头,看着她手腕上被捏出来的青紫印记,嘀咕了一句:“我都没太用力。”
“啊,我的手,我的手痛得要断了。”陆满月硬挤出两滴眼泪,一副痛得不行的模样。
“扯断了还得花钱医。”男人哼哼着松开了手,开始解裤带,打算用裤腰带把陆满月绑起来牵着走。
陆满月便趁他低头的一瞬间,用力往他腿中间一踢。
可能是那时候打杨诚实打出了点经验。
陆满月这一脚的角度算计得刚刚好,狠狠踢中了男人的裆部。
他啊了一声,弓着身子惨叫了起来,脸也在一瞬间变得苍白而痛苦。
他的裤带已经解开了,陆满月忍着恶心把他裤子往下一脱,直接给撸到了腿上,然后又踢了他一脚。
趁他痛得直不起腰来的时候转身就跑。
男人想追,但是裤腿缠住了他的脚,一迈腿就往前倒。
他又痛又气,嗷嗷叫着冲陆满月高喊:“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等我抓到你我非弄死你不可!”
陆满月不敢回头,憋着一口气往巷子口冲。
十几米的距离,转瞬即到。
结果刚冲到巷子口,就看到卖卤肉的小哥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巷子内那个翻滚的男人。
“你,你闯大祸了,这,这家伙有个亲戚是南区的二杆子,我刚过来的时候看到
他们,他们已经往这边来了。”小哥一脸慌张地往后看了看。
陆满月听到了那边有人正在嚷嚷,“良子声音怎么叫得这么惨,肯定出事了,快快快,再跑快点。”
两个同病相怜的人面面相觑。
小哥陡然一咬牙,冲陆满月道:“你,你跟我来,去我家躲躲。”
陆满月犹豫了一下,决定赌一把,便跟着小哥左窜右拐,来到了一座破败的院子前。
院门斑驳,掉漆掉得看不出原来是什么颜色。
进门的台阶上满是青苔。
小哥踮着脚,让陆满月看仔细点跟着走。
“不能让脚印留在这上面。”小哥在鞋底套上自制的草垫子,自己踮脚走进去后,又从人高的荒草丛中翻出一双差不多的草垫子扔给陆满月。
陆满月小心翼翼地进了院子。
过了十几分钟,小哥带着她来到了一下破败的戏台子上面。
戏台很高,站在戏台上能俯瞰大半座外院。
到了这里,小哥才算松了口气,一屁股坐了下来,呼哧呼哧地喘着。
“等到外头没人搜了,你再走吧。我带着他们绕了十几条街,太累了,我要躺一会儿。”小哥说着说着就地一躺,眼一闭,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戏台能看到前院,也能看到大门那边,眯起眼睛,还能看到外头巷子里跑来跑去的人影儿。
天慢慢地黑了下来,巷子里变得黑瞳瞳的。
只是搜寻的脚步声却没停歇过。
也有人看到这座破败的院子想进来找,不过点起火把一照,根本没有一个脚印。
又看这院中草有一人多深,夏天蛇又多,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咬。
遇到普通的菜花蛇还好,就痛一痛,要是运气不好遇上毒蛇,小命都要丢掉。
那人便犹豫了。
“是强子的堂哥被人打了,又不是我的堂哥被人踢了蛋,随便找找得了,被蛇咬死了可就划不来了。”
打着火把灯笼的人晃晃悠悠的远去。
陆满月才放开了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
小哥醒了,伸了个懒腰,一边打呵欠一边坐了起来。
“今天咱俩可真是倒霉,我攒了一个多月材料才做出来架子车和辛辛苦苦卤出来的猪下水和肉全没了。
你呢,被南区最混的良子给看上了,有家归不得,简直是无妄之灾。”
陆满月没说话,她有些担心祝艳了。
南区这么乱,祝艳要是在这儿丢了的,十有八九也是被人抓住关了起来。
这都两天了,也不知道她受了些什么磨难。
她心头发寒,瘦弱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栗了一下。
祝艳,坚持住啊,大家已经来找你来了,无论如何,你一定得活着啊。
“你是不是冷?我,我也没多余的衣服。我就这一身衣服,每天晚上脱下来洗,洗了放在锅里炕干第二天又穿的。
要不然,我还能找件衣裳给你披披。”小哥一脸抱歉地道。
“没事儿,只是今天晚上,估计要麻烦你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