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婷婷想到了林清悦当时那个恶意满满的眼神,禁不住又打了个寒战。
如果当时林清悦的话没被打断,她就把坏份子的帽子扣到自己头上了。
想明白之后,王婷婷连忙道谢,“谢谢你啊,当时我也给吓坏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多亏有你,不然,我今天也会跟李医生一样被人拖死狗一样拖出去了。”
“形势比人强的时候,只能避着些了。”陆满月自己都是个小可怜虫,要不是看到王婷婷实在是被欺负得太狠了,她也不会铤而走险去出这个头。
“你不知道,这林清悦是个心眼极小极是记仇的……我避得过这一回,只怕躲不过下一回。”王婷婷满眼忧虑。
“她的祖辈父辈全是为国为人民不怕流血牺牲的人,再纵容她,只怕也不会容忍她这样无端冤枉好人吧?”陆满月眸光一闪,有个主意从脑海中钻了出来。
“你说这个,我想起一件事,就是李医生斥责林清悦没病装病占床位的那天,她就叫嚣着要开除李医生。
后来院长没同意,她还用查主任办公室的电话打回了家里找亲戚撑腰,结果那个亲戚说要查证后再说,她就有些生气。
后来才出了丢表和外文书的事。
我觉得如果她家里如果真无底限的纵容她的话,她就不会亲自出手来对付李医生。”王婷婷若有所思道。
陆满月眼前一亮,小声问王婷婷:“那,要是能找到那个拨出去的电话号码,记下来。她要是再欺负你,你就去找院长,院长办公室应该也有部电话的吧?
直接照着那个电话号码打过去,让她家里的人来管管她。”
“这主意好,就这么办。我找机会去查主任办公室把去电号码翻出来抄下来。”有了对策,王婷婷心头一松,两眼亮晶晶地看着陆满月。
“好了,赶紧散了,我还得去找我朋友,刚刚为了制造混乱,我掐了她屁股,她肯定还在上头闹得不可开交呢。”陆满月掩唇偷笑道。
王婷婷挥手作别。
陆满月悄摸摸的又上了楼,先躲在边上看了看。
祝艳撸着袖子,面前站着三个男人。
“我想了想,就你们仨当时是站我后头的,挨我最近,说,是你们中的谁摸的?”
三个男人都摇头摆手。
祝艳一回头,正好看到陆满月,她气乎乎地走过来,“他们都不承认,你帮我想想办法,我一定要把这个坏蛋揪出来!”
陆满月心里有鬼,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这事不好查啊,又不能找个空病房,脱了裤子给你看看屁股上的指甲印,比一下谁的指甲大小合得上……”
“为什么不能?就这么办!”祝艳拉着陆满月去找空病房,结果找来找去没找着,只能去杨和平病房。
杨和平鼻孔里插着管子,眼睛闭着,手上还打着吊瓶,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
祝艳拉着陆满月进了病房,把门一关就要解裤带绳。
陆满月赶紧去拦。
祝艳手太快了,她没拦得及。
她一脱一撅,就让陆满月赶紧看那手指甲印。
陆满月呃了一声,赶紧去给她拢裤子,“是我,是我掐的,你赶紧把裤子穿好,一会儿给人看到了不好。”
祝艳不信,“我是女的,你是女的,你掐我屁股弄啥?肯定不是你掐的。快看,看清楚点。杨和平那傻子睡着呢,一时半会儿醒不来的。”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被口水呛到了的吭哧声。
祝艳扭头一看,杨和平两眼瞪得老大,眼珠子转来转去的,也不知道几时就醒了过来。
陆满月看她还有心思去关注别人,拍了她一下,往中间一挡,催促她:“快穿好!”
祝艳起初吓了一跳,后头一想杨和平就是个傻子,就有些不以为意了:“他傻的,我又没脱光,我还穿着火腰裤儿呢,再说了,他平躺着的,看不到我这边。”
“这事闹的,全是我的错。”陆满月快速地给祝艳整理好了裤子,一脸愧疚地低下了头。
祝艳咦了一声,终于有点信了,“真是你掐的?”
“是我掐的,我当时就想着弄点混乱出来……”
“哦,那没事儿了,我原谅你了。”祝艳一边系裤带绳子一边大咧咧地道。
杨和平用没打吊瓶的那只手飞快地抹了一下鼻子下头,然后又瞪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
“杨和平,你这伤恢复得怎样了?”陆满月搬了个凳子坐到了床前。
祝艳直接往床沿上一坐,伸手扒开杨和平的被单看了看他的胸前。
她俯着身子,脸都快贴到杨和平胸前了,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的伤处瞧。
杨和平又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转着眼珠子左看右看,就是不看祝艳。
陆满月看着杨和平突然红透了的耳朵,疑惑地眨了眨眼。
“傻子,你这伤怎么还在出血啊?”祝艳研究了半天,只看出那纱布上还在渗血。
“线,迸迸的,炸开了。医生大伯,拆线,说线不行,跟,查,吵吵,说查,中包丝狼。
查说医生大伯,学口盆人。医生大伯,换了一种线,重新把我胸缝了,还要打报告,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