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瑞林梵岛,就像一座笼在雾中的花园。
岛屿靠近海岸线的亚尔努斯城堡富丽堂皇,堡内八层廊道尽头的卧室里,洇着极为馥郁的交混信息素香。
两侧的床帘半拢着,早已醒来的alpha,此刻正双眸含情地注视着怀中的omega。她的目光掠过omega面容的每一处,停滞在那嫣然的红唇时,忽而情难自控地亲了亲。
一触即离的亲吻后,她的吻又落到了Omega柔软的右脸颊。
直到装睡的沈之蔻反握住她的右手,她才止住亲吻笑眼弯弯地说。
“早上好呀,姐姐。”
沈之蔻睁开双眸:“早。”
她们昨晚…彼此都很尽兴,睡前换了床单才入眠。这会儿不过九点四十,话音刚落沈之蔻就往alpha的怀里缩了缩。
“乖蓁蓁。”她的声音懒洋洋的,“再睡一会儿。”
“好。”
曲蓁应下抱紧她,安静了一会儿,她兀自道:“老婆。”
她声若蚊呐,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本以为怀里人儿早已睡着了,却不曾想在她将要轻声低语第二遍时,沈之蔻环在她腰间的手往后动了动。
“嗯。”她依旧闭着眼,却实实在在地在应她,“老婆。”
曲蓁平时很少这么喊她,多数时候都是喊姐姐,履行婚内义务时偶尔会喊坏小猫甚至是宝宝。老婆这两个字脱口而出的次数,两只手都数得过来。
可婚后第一天醒来觑见沈之蔻的睡颜,她心软若一泓春水,心觉得姐姐这个称呼好像不够,要标志着关系更亲密一些的称呼才行。
于是,才有了在沈之蔻睡着后轻声喊老婆的行为。
她还是有些害羞,听到沈之蔻的回应后,眼睫微颤,默然在她发间落下一吻。
“老婆。”
曲蓁耳尖红红应:“嗯。”
沈之蔻似乎笑了下,与她对视问:“是谁的老婆呢?”
坏小猫又在逗她了。曲蓁心想。
“你的。”她道。
大概是不满意这个答案,沈之蔻又问了一遍:“谁的?”
被围猎的猎物如困兽般难以逃逸,曲蓁羞赧地抿了抿唇,心底泛着甜味气泡。
“沈之蔻的。”她字句清晰道,“曲蓁是沈之蔻的妻子。”
“好乖。”
即使猎物主动求饶,猎人们往往也会吝啬于奖励。但沈之蔻并不一样,她在这件事上从不吝啬,刚夸赞完她的妻子,就扬首吻住了她的唇。
从前的曲蓁是青涩的、被动的、心脏怦怦的。
如今的曲蓁是娴熟且富有技巧的、主动的、依旧心脏怦怦却不脸红的。
她们交换了一个极为温柔的吻,等到床帘又将落下时,曲蓁拉开了旁边的床柜抽屉,用漂亮的像艺术品般的长指撕开薄弱的包装。
窗外偶有清脆的鸟叫声响起,而曲蓁却无暇分心,舔//舐又亲吻
那处淡粉色的腺体后,与怀中的爱人共赴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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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将近傍晚时,两人才开车驶向约定地点与众人见面,她们在潮汐起伏的海岸边一起吃了晚餐,末了还在一个风情浓郁的茶馆里,品了当地特有且传闻十分神奇的茶叶。
给她们沏茶的外国友人用流利的中文提醒道:“极少部分人群反应,喝了黛玫岚尔茶会像喝醉酒一样晕乎,甚至是出现幻觉,大概会从饮茶的三小时后生效。”
多数人都未放在心上,因为人会下意识觉得,自己大概率不会是那‘极少部分人群’。
与长辈朋友们在海边告别,曲蓁牵着沈之蔻的手,绕了一条小路带她去近处的沙滩。裹挟着湿气的海风泛冷,曲蓁将外套脱下给沈之蔻穿好,系好拉链才侧首在她的脸颊亲了亲。
“姐姐。”她笑眼弯弯,“我给你堆一个沙堡。”
沈之蔻上前:“我们一起堆。”
“好。”
她们效率极高,且配合的很默契,一座精美的沙堡很快便洒满了月光。昔日十六岁的曲蓁给‘何雨’堆的沙堡旁,摆放着一只捏的十分牵强的小狗,而此时二十三岁的曲蓁进步非常大,她将两只小狗和小猫都捏的惟妙惟肖,与沈之蔻一起放置在沙堡两侧后,她的眸底都漾着温柔的碎光。
“姐姐好厉害。”她道,“这次小猫和小狗的城堡,是我跟姐姐一起完成的啦。”
沈之蔻的目光先是停留在小猫上,最后又掠至左端的小狗。她垂眸打量了会儿,抬手将两只分别置于两侧的小猫小狗放到了一块,紧紧挨着似永不分开的合生连理枝。
“这样才是完成了。”
曲蓁心中一动,握住她的手:“小猫和小狗再也不会分开啦。”
或许随着日月更迭的翻涌海潮会将沙堡淹没,或许小猫和小狗会一起沉入海底,但毋庸置疑的是——小猫和小狗再也不会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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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定下的城堡时,已经是晚上十点的事。
不用再围困于学习中的曲蓁,准备待会儿跟沈之蔻去第三层的个人影院看场电影。帮沈之蔻洗漱完后,她将裹着白色浴袍的Omega抱出,原本想去拿吹风机给Omega吹头发,却在脚步迈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