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姐姐说这些我真的开心,但是我想解释一下。”实际上并不是被吓得掉眼泪的小狗,低声解释道,“我不是因为看恐怖电影被吓哭的,只是当时打开饮料盖的时候,可乐飙了我一脸,甚至还溅到我眼睛里,我难受的忍不住了才掉的眼泪。”
她特别强调:“是生理性原因,我真的不害怕看恐怖片。”
沈之蔻弯起唇,在她的眼角亲了亲:“可是掉眼泪的蓁蓁看起来真的很可爱,会很想欺负。”
“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话音刚落,被角从她们的头顶滑落,视野重新变得宽阔的同时,曲蓁摸了摸沈之蔻顶端的发箍耳饰,另一只手的指尖则触及她的红绳。
“姐姐,为什么忽然戴上这些呢?”
“因为想让你开心。”沈之蔻小声道,“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履行婚内义务了。”()
按时间来算,曲蓁去岐山待了三天,在医院昏迷了五天,醒后又留院观察了一周。回到欣玉园的那三天里,她们只是用释放信息素、亲吻和拥抱彼此来表达爱意,没有做更加亲密的事。此后因为地下车库的意外,她们又分开了十天,筑巢期两天里她们也只是黏黏糊糊地亲吻和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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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算下来,她们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按照最初协商的约定履行义务。
但曲蓁还是很小心,她问:“姐姐,我同事说那天你去岐山找到我后,身体状况很糟糕,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筑巢期。”
沈之蔻解释道:“患病后我的发情热和筑巢期都是紊乱的,每次筑巢期来前都会出现一些特殊情况,医生检查过了,各方面的指标和数据都没有波动,应该只是筑巢期带来的暂时性影响。”
“那以后慢慢好起来,情况会有好转吗?”
“会。其实现在的这种特殊情况已经比以前好很多了。别担心,等过几天我会再去做一次检查。”
“我陪你去。”
沈之蔻点头:“好。”
空气中萦绕的花香愈发馥郁,卧室内像迎来了一场鲜花雨潮。
沈之蔻亲吻她的脸颊,掩于软被下的足尖轻捱曲蓁白釉般的足背,系在脚踝间的铃铛脚链倏地发出极为短暂的响声。
“蓁蓁。”
“嗯?”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曲蓁用行动给出了问题的答案——
已经是合法关系的爱人被她抱在怀里,且主动到就差直接明示了,她当然也想要。而且筑巢期的小猫很会撩拨人,只是她有所顾忌,以及每次小猫把她迷得五迷三道时,往往又会在下一瞬昏昏入睡。
银铃声随着颤动响了许久,发箍的绒白猫耳被揉的发皱,曲蓁指尖动作未停,牙尖陷入薄弱泛粉的腺体之际,窗外下起了大雪。
凌晨两点半,一直到鹅毛大雪转停,她才抱起困倦入眠的Omega去浴室。
相爱的人就在身边,她们都做了一夜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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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之蔻起晚了。
醒后她任由曲蓁帮忙换衣服洗漱,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面泛酡色的脸,她将碎发拂到耳后,转首与曲蓁接了一个薄荷味的吻。
两人到一楼的餐厅吃午餐,最后十分钟Amelia照例汇报着集团的每日情况。
从山庄离开前,Amelia对曲蓁笑了笑,仿佛很高兴看到她们如今的结局。曲蓁也弯了弯唇,继而牵着沈之蔻的手往图书馆的方向走。
室外银装素裹,寒气袭人,沈之蔻被曲蓁裹得像只棉花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毛绒绒的,就差把眼睛都遮住了。
行走在青石板路间,曲蓁忽然问:“姐姐,山庄的名字是你取的吗?”
“是我。”
曲蓁没有往下
() 问,若有所思道:“我以前很好奇,这世上有没有绿色的沙漠…”
“蓁蓁。”沈之蔻停下脚步,“是这个原因。”
曲蓁眨了眨眼睛:“什么?”
“你在梅香村照顾我的时候,有天夜晚捧着一本书到房间里,兴致盎然地说自己想去看沙漠,看绿洲,看海洋。”沈之蔻拂过她肩头的雪,“你对世界充满了好奇,并问我沙漠里有绿洲,海洋中有孤岛,那么世界上会不会有绿色的沙漠,白色的海洋。”
“绿漠山庄由此得名。”沈之蔻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而且这里面真的有绿漠白海,它们一直在等待你的到来。”
曲蓁发现她的姐姐好像变了一些。
经由这次破局后,她的姐姐好像更加会表达了,以前当然也会,但都是捉摸不定的。可近几天她的姐姐再也无所顾忌,每句话都让她为之怦然心动。
“姐姐看了那么多书,果然比我会的多。”她耳廓通红,“我很招架不住姐姐的情话,听到会很想跟姐姐接吻。”
雪花纷纷扬扬,四下无人,远处的廊道也了无人烟。
沈之蔻不愿意委屈自己的小姑娘,握住她的手令黑伞微微倾斜,主动跟她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雪落在伞面,像黑色的海面流淌着皎洁月光,而伞下的人吻得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