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知道是因为赛车时,肾上腺素分泌过多、太兴奋的原因,还是在车上吸陆时的血吸多了,一坐上车,楚喻就全身软软绵绵,眼睛睁不开。
还没开出多远,楚喻就头挨着玻璃窗,迷糊着睡了过去。
出租车开在空荡荡的马路上,沿途路灯不断后退,暖色的灯光透过车窗,落下层叠的光影。
驶入隧道。
视野里是一成不变的画面,陆时转过眼,看见楚喻的睫毛,在光线下,投落纤毫分明的阴影。
他睡得不□□稳,微微蹙着眉,手指屈着,松松握住袖口,呼吸安静又无害。
看了一会儿,陆时垂眼,伸手,把人捞过来,枕在了自己肩膀上。
动作很轻。
楚喻本能地蹭了蹭陆时肩膀处的衣料,无意识地呢喃出声,“陆时……”
驶出隧道。
街边人影稀疏,车窗外是飞逝的清冷霓虹,隔了几秒,陆时低低回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