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老年人血压骤然飙升,程解意解释着缘由,当然死者现场要稍微美化一下。
但老爷爷是经历过社会变迁大风大浪的人,他只看着程解意叹了口气道。
“这时候又觉得有神通力不是好事了。出门一趟说不定什么时候惹了人就死了。”
“人生总会遇上几件坏事,概率问题。”程解意安慰老爷爷。
“要不然你明天请假吧,别去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要是害怕可以住我家。”老爷爷邀请程解意。
“好的,要是我害怕的话。”程解意点点头就回到自家,打开院门进去了。
程解意伸了个懒腰,在警局久坐那段时间,实在让他的肩背有些酸痛。
程解意一下扑到柔软的沙发上,舒缓着肩背。
他本来只打算眯一会就起身洗澡,可程解意实在太累,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在程解意睡着后,那原本随光照射,安然落在地面的影子动了。
那影子就像贴在地上的纸片人,一点一点地从地面拉起自己的身躯,可最终能从地面脱身的也只有一只手。
那只黑色的影手朝睡在沙发上的程解意探去,带着某种奇妙的韵律,它轻轻触碰着程解意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指尖,原本静谧的空间突兀地响起了男性兴奋过度的喘息。
那呼吸声随着影手挑起皮手套,自那手套的缝隙中滑入其中时越发浓重,那只影手在皮手套中被挤压成扁平的片状,就像五条贪婪温度的蛇,它最终在那狭小的空间里与程解意的手指贴着手指,掌心贴着掌心,彻彻底底,亲密无间地贴在了一起。
在肌肤相触的瞬间,那份贪婪扭曲的欲念正以指数级迅猛增长。
在阻隔着这个世界与另一个世界的屏障交界处,一个披着黑斗篷的身影正在徒手抠挖着那看起来坚固无比的位面屏障。
他只是抬手一抓,那些硬如磐石的屏障就像脆弱的纸片一样,被他撕了下来。
屏障再不停再生,但似乎已经渐渐跟不上被撕扯的速度了。
斗篷人便撕扯屏障,边用曼妙的声音哼唱着含糊而腥膻的歌谣。
在这个空间里只能隐约听清几个单词。
【奔向……你】
【拥抱……你】
【鞭挞……我】
【爱上……我】
【杀了……我】
【我亲爱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