沌魔神十分清楚,当时的除非天道能违反己的规则,或者盘古世,否则仅凭他们绝对不可能阻止寂灭。但天道就是规则本身,祂绝不肯违背己的规则,盘古死的不能死,绝对不可能复活,就如罗睺所说,当日分明是必死之局!
但就是那个时候,神秘以强势的姿态,轻描淡写的举动救了所有,不只是杨眉,就连鸿钧和罗睺都猜测,那神秘会不会已经成圣。
而现在,若是希榕尊者就是神秘,那说明什么?
说明她不管有没有元神寄托于天道,证得天道圣的位,码她已经有了天道圣的实力,甚至……拥有了杀死一个天道圣的实力。
光是这个可能,杨眉的脏就控制不住的怦怦直跳,瞳孔微缩。
在这个洪荒众生还不知道成圣是何物的时代,杨眉这个准圣比谁都清楚准圣和圣的区别。
不能成圣,终蝼蚁。
这是他在步入准圣,隐约明白成圣和圣是何东西的时候,脑中唯一的念头。
圣是什么?
大道圣离得太远,连盘古都失败了,他然不敢奢望,而天道圣对他来说同样高不可攀。
成天道圣,需要修够,但光是修够还不够,还需要把元神寄托于天道之中。从此圣做任何事都不沾因,重要的是天道不灭,元神不死,圣不死不灭!
而其余的,哪怕是准圣,在这危险重重的洪荒是不够看的,毕竟别的不说,当罗睺成圣,这小眼的家伙绝对会拿着弑神枪把和他作对的家伙一枪一个。并且那时候罗睺已经是圣了,他杀不沾因,别说偿命了,连点因报应都不会有,你说气不气?
这是杨眉所说的,不能成圣,终蝼蚁的意思。
而现在,就在他的面,在他对面坐着的青衣尊者,就有可能是这样一位至强者。在这个洪荒众生不知成圣何,在他、鸿钧、罗睺等拼了命的要成圣不得其法的时候。她或许已经摸到了成圣的门槛。甚至已经成圣……
希榕不知道杨眉的中是何等复杂,思绪万千,她只是被杨眉的眼神看得有点发毛。那眼神激动中夹着敬畏,敬畏中夹着兴奋,兴奋中还透着一丝仰望?
搞得希榕差点以己和杨眉讲的不是己梦中大战蚊子,而是开着高达消灭了蚊子怪拯救世界了一样。
希榕迟疑道。
“怎么?你对我的梦很好奇?”
听到这话的杨眉原本复杂而饱胀的情绪仿佛被一盆冷水浇过去,他握紧茶杯,瞬间冷静下来。
“没有,就是觉得这梦实在有趣,所以随问问。尊者可是嫌小老儿多嘴了?”
青衣尊者摇摇头。
“那倒没有。不过是一个梦罢了,没什么多不多嘴的。”
一个梦?
杨眉可不觉得青衣尊者说的这话就是表面的意思。他冷静下来的大脑终于能继续思考其他事情了,首先,尊者说的做了一个打蚊子的梦肯不故事托词罢了。
就如同有些说的,碾死了几只愚蠢的蝼蚁?那杨眉就会真的把这话中的‘蝼蚁’当成真的蝼蚁吗?那肯不是啊。
尊者打的蚊子就是寂灭,她知道己打杀的是寂灭,可她对此只是说做了一个梦,并且轻描淡写的不愿意多提及,要知道此次若非他过于敏锐,之后又小试探,说不得就直接错过这件事的真了。
很显然,尊者不愿意多提及这件事,她并不介意让他猜到这件事的真,显然这事并非需要绝对保密的,但她不愿意亲口承认,只说这是一个梦。
这是什么呢?
是不能说吗?
可若是不能说,尊者这样的智者会随意的透露出来‘这个梦’吗?她若是不愿意说,怕是他破天去不会猜到神秘和尊者是同一。
可若是能说,尊者又何只说‘是个梦’呢?
说来,当年还有一个疑点,神秘救了整个洪荒,天道没有降下功德,是因如此,他们找了一万年都没有找出神秘是谁。
那么问题来了,天道何没有降下功德?
尊者又何对这事态度这般奇怪,这其中莫非有什么秘密不成?
杨眉脑中一个又一个的问题闪过,就在这时,他手中的那柄拂尘忽然闪一层白光。引得他和希榕的视线都看了过去。
杨眉终于把己的思绪从那些纷杂的问题中拔了出来。他低头看了一眼那一柄拂尘。
“尊者,是青丘狐族有事找我。”
最近的几百年里,三族之间的纷争越演越烈,洪荒万族或是主动或是被动,不少族群都卷进了这场纷乱之中,而狐性机敏,狐族族长九尾狐知道这事不是他们小族群能掺和的,所以主动找到了杨眉寻求庇护。
杨眉惦记着这狐族毕竟和希榕尊者有过一段渊源,所以就应了下来,偶尔下山会刻意路过几次青丘,而青丘狐族投桃报李,花了大工夫给杨眉置办了现在的这一身法衣,就连那一柄雪白的拂尘其实都是九尾狐的白毛炼制而成。
“既然找你,你有空就去看看吧。”
希榕之听杨眉说过这事,她看了一眼那一柄拂尘,里慨出声。
九尾狐了青丘狐族真是出血本了,就算她有九条尾巴,但狐狸毛又不长,这一柄雪白的拂尘做下来,她的尾巴毛怕不是被揪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