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沈晓君夫妻俩搬入了庄岩他们住的酒店。
当天下午,叶飞扬拉着沈晓君去看鹏城最高楼,顺便在附近逛街,而林哲跟着庄岩去见了本地的朋友。
晚上,两人喝得醉醺醺的回了酒店。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沈晓君本来在整理今天买的东西,听见开门声,连忙迎了出去。
林哲摆了摆手,脸色通红,“你先让我缓缓。”进来后,一屁股坐床尾的凳子上。
沈晓君给他倒了一杯水,林哲不动,张着嘴让她喂。
看在他喝了不少酒的份儿上,认命的把水杯递到他嘴边。
林哲低着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喝完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舒服了!”
“你们吃什么去了,喝了这么多酒?”顺手把杯子放桌上。
林哲打了个嗝,“那个什么,他们说的痛风套餐。”
“海鲜加啤酒啊?”
“对,就这个,还喝了红的,两种酒混在一起喝,比喝白的还容易醉人。”
林哲就最不喜欢喝红的,味道涩了吧唧的,后劲还大。
“你们今天见到的人聊得怎么样?”沈晓君坐在床上继续收拾东西。
“还行,这几天打算先去关外看看,今晚和我们一起吃饭的朋友他家亲戚就是某村的村长……对了,明天咱们还得先去办一个边防通行证,到时候从关外进来得要这个。”
第二天,林哲庄岩四人,去公安局办了为期三个月的边境管理通行证。
庄岩拉着入伙的朋友叫着黄富贵,听名字就知道家人对他的期望,在他父亲那一辈,原本家里是穷得叮当响,但随着鹏城被划为特区,大搞建设,有着天时地利的加持,当年才十几岁的黄富贵同志便开始倒腾着做起了生意。
到现在,他在关外已经拥有了一个加工厂,不说大富大贵,小富还是有的。
现在,沈晓君几人正跟着黄富贵同志往他当村长的老叔家去。
“听老庄那么一说,我就打电话问了阿叔了,村里这两年陆陆续续的也卖了一些地出去,也有好些外地人来买,我们村这个地方好,离镇子也近,镇子边上就有一个工业区,我那个加工厂就开在那儿,从我们村坐公交过去也就一站的路……
早两年就听说有香江那边的集团会在这边建大厂,地方都选好了,划了好大一块地儿,可惜,后面一直没见着动工,又有人说厂子不建了,地要从新拍卖,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关外和关内的差距不是一丁半点儿,跟着黄富贵走了没几步,就有好几辆砂石车从他们旁边路过,一路上尘土飞扬,沈晓君和叶飞扬捂着鼻子走路。
要不是为了更好的观察这个村子,他们也不会把车停在黄富贵家门口,一路走了过来。
叶飞扬拉着沈晓君走在后面,小声的问道:“你确定这样的村子能发展起来?这不就和农村差不多嘛,到处是灰,空气还差。”
沈晓君就笑:“这就是鹏城的农村啊,但农村和农村也是不一样的,你看看内地有几个农村能像这里这样,几乎是家家都建七八层的高楼,砂石车搅拌机能说明这里在大力的搞建设,等后面会如雨后春笋般爆发起来,怕是内地的一些四五线小城也比不了的。”
叶飞扬点了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沈晓君接着道,又像是在说给她自己听,“咱们刚才开车过来的时候路过镇子的,虽说没往里面去,但我也瞄了一眼路边的招牌,镇子里连商场和卡拉OK都有,要是人不多,开不起这些,这附近又有工业区,大大小小怕是不下上百家工厂……”
当然,这边的价格肯定也低不了。
关外也要分地方的。
要想五六万就买一百多平的宅基地,怕是要到更偏一下的地方才行,但那样的地方,这两年怕是炒不起来。
沈晓君对黄富贵住的这个村子的名字还是有那么一些熟悉的,反正以后地铁会有这个站台,这个她还是有印象的。
前面,黄富贵一边走一边也在想向庄岩和林哲介绍村里的情况,一路上走走停停,大概十几分钟后,几人到了一处气派的楼房前。
“这就是我阿叔家。”
房门半掩着,黄富贵上前扣门,“阿叔呀!我是富贵,您在不在家呀?”
屋里响起一个浑厚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在,进来吧。”
黄富贵腋下夹着皮包,右手向后招了招,“进来吧,我阿叔肯定在茶室喝茶。”
庄岩和林哲打头,沈晓君和叶飞扬跟在身后走了进去。
一进门便是一个空旷的客厅,客厅里并没有人,黄富贵带着他们拐进了右边的房间。
这里是一间茶室,入目便是一张特别气派的红木茶桌,一位大概五十来岁身材微胖和黄富贵有些像,但面目有些严肃的中年男人坐在桌后,在他的身后,是一排成列架,上面摆着一些茶饼茶叶和茶宠摆件儿。
“阿叔,这几位就是我和你说的,想买咱们村里地的朋友。”
黄富贵介绍道。
庄岩手里提着一袋礼品,笑着把里面的茶叶礼盒拿了出来,“村长,从黄哥口中知道您爱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