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侍女,居然抢了本宫的新婚之夜?真是可笑?一个通房,却和驸马拜堂成亲了?还用了红色,她也配么?驸马的意思是,这个侍女,还和本宫平起平坐了不成?”
“来人,拖下去,乱棍打死,狐媚驸马,破坏本宫大婚之礼,罪不可赦。”
凌阳侯微微皱眉,然而如果一个侍女能解了公主的怒火,他倒是觉得无所谓的了。
侍女在这样的世界里头,本就没有地位。
而且女人向来小心眼,夫人不就是这般么,他要是宠爱了谁,夫人就要吃醋,就会做各种事情。
若是侍女被乱棍打死了,只要到时候好好教训一番儿子,到时候再把公主给哄回来,自然就没事了。
不得不说,凌阳侯想的可真美。
凌阳侯夫人却是知道自家儿子的性子的,看到他盯着茜娘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钻了牛角尖。
她想了想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公主,大喜之日,见血只怕不吉,不如把她赶走吧?”
李书凝笑了,看着凌阳侯夫人:“夫人此时知道不吉了?之前驸马行事,您怎么说不吉呢?本宫新婚之夜,新郎居然去和一个侍女洞房花烛了,本宫的脸面都丢尽了,若是被人知道,只怕本宫还要沦为天下人的笑谈,还讲究吉不吉?”
“一个侍女,和公主平起平坐,还比抢了公主的新婚之夜,皇室尊严何在?是不是代表着,在侯府,我这个公主,可以任由人欺负?”
这番话就让在座的人都不敢说什么了。
“拖下去。”
茜娘吓坏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公主,公主饶命,求求您,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书凝没说话。
她一直注意着张玉珩,若那张玉珩为了“真爱”真的下跪求她一番,她还敬他是个汉子。
可惜的是,张玉珩眼神闪躲,甚至带着些许的忍辱负重,却根本不敢求情。
就是这种男人,原主居然为他弄得家破人亡,真是可笑。
她一时之间,倒是没有什么心情了。
她站了起来:“春梅,去收拾东西,让人把所有东西搬到公主府去,记住了,一样东西都不能少。至于这个女人,罢了,不用打死了,等天一亮,便送进宫去,让母后处理。”
这下子所有人都急了。
这要是陛下怪罪下来,谁都承受不起。
到时候可就不是削爵的事情了,可能连小命都要不保了。
“公主,都是玉珩的错,玉珩是真的爱慕公主的啊,就是太爱公主了,被人那般说了,才会那般愤怒的公主,您若是去了公主府,玉珩的心只怕也要死了。”
李书凝看着张玉珩:“你的心死了关我何事?不过是一个没落侯爷的儿子,文不成武不就的,娶了本宫,乃是你三生有幸,你今晚究竟是为了什么跑出去,你比谁都清楚,不要把本宫当成傻子。”
原主就是太过温柔,太过善良了,才会被欺压的死死的。
既然是公主,她为何不自在一些,嚣张一些。
张玉珩看着李书凝有些不敢置信,他一直都认为书凝公主,温柔乖巧,不像另外那几个公主,只是庶女不说,还刁蛮不讲理。
加上李书凝很受宠爱,这才是他去接近她的原因啊。
可是她居然如此蛮横,怎么会这样?
难道说以前公主表现出来的都是假象?天下的公主都是一样的吧?
李书凝犹如一阵风一般,带着人直接就去了公主府。
侯府这边也没办法,总不能硬拦着,想拦着也拦不住啊,毕竟人家还带着侍卫呢。
侯府却是没落了,虽然也有护卫,却比不得那些侍卫的。
而且他们也不敢对公主动粗啊,一旦伤了公主,那到时候真的是死罪了。
半夜如此动静,虽然也有人好奇,却不敢出来看。
到了第二日,春梅那边早已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去了侯府。
公主的东西全部是登记造册了的,昨夜也留了人看守。
东西一样不漏的带去了公主府。
剧情中,这一家子不要脸的,用了原主的东西,花着她的银子,还苛待她。
如今,李书凝可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的。
而凌侍卫那边,则已经带着茜娘去了宫中。
这件事情,自然是要让皇帝知道的。
公主受了委屈,那一家子,怎能让他们好过。
而李书凝这边,则是派人悄悄出去散播了消息出去。
公主大婚之日,新婚之夜,驸马爷的种种行为被宣扬了出去。
虽然李书凝知道,她的名声只怕也不会好听,会有人觉得她没用什么的。
但是那又如何,她又不需要改嫁什么的。
名声毁了正好。
只要那些人知道驸马的真面目便好。
免得又如剧情里一般,驸马看着道貌岸然,原主还要顶着不能生育的名头,被人暗中嘲笑。
如今驸马尚了公主,一家子的前程都和公主相关,对于凌阳侯府来说,真的是再好不过的婚事了。
然而驸马居然如此行事,实在让人瞧不上。
一个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