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跳舞吧。”
祁大福乐了:“昨天我的话还没说完吧?我会抽查你学习的情况,答错一次,就要唱歌跳舞。”
云了:……
他就知道,祁大福肯定没安好心。
可看着祁大福发自内心笑出来的样子,云了又生不起气来。
祁大福笑起来真好看,俊秀的眉眼弯弯,脸颊还隐约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其实祁大福长得很好看,祁家基因优良,就没一个丑孩子。
只不过祁大福喜欢粉色,动作有时候偏柔,所以给人的第一印象可能没那么MAN。
但是云了觉得,祁大福其实并不娘,一点也不娘,他内心比很多人都坚硬强大。
昨天那个模特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他娘。
想到那个模特,云了又不忍心拒绝祁大福了。
不过,他也不甘心就这么答应,挣扎很久才道:“也可以,但是我只在你面前唱歌跳舞。”
祁大福微微一怔,点头:“行啊。”
有了这个约定,祁大福再看到云了出现在自己办公室,就不觉得那么碍眼了。
云了帮了他一次,他不好意思再计较从前的事情。
但其实,让云了看到那一幕,比被他打晕还不爽,只是他没法直接发火,所以想法设法想逮着云了的错处。
云了作为一个职场小新人,要寻点错处可太容易了。
当天下午,云了就回答错了一个产品的信息。
祁大福大笑:“来来来,唱歌还是跳舞?”
云了:“……”
过了几分钟,云了:“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
祁大福:“……”
他笑得直不起腰来:“这首歌也能跑调,你是神人。”
云了一边满心羞耻愤怒地盯着祁大福,一边看着他的笑脸走神。
这样好像也不错。祁大福今天一整天都不开心,别人进来汇报工作,都被他逮着错处就骂得狗血淋头,能让他笑起来,出糗也值了。
但是很快,祁大福的脸色又严肃起来。
下班后,云了鬼使神差的打了车跟着祁大福的车。
祁大福去了酒吧,云了偷偷跟进去,看他只是一个人在喝闷酒,便又退出去,守在酒吧门口。
祁大福很久才出来,他醉醺醺地走出几步,忽然又回过头来,看着冻得瑟瑟发抖的小和尚:“你怎么在这里?”
云了:“……你不是说助理就得贴身跟着,你去哪里我去哪里吗?”
祁大福哭笑不得:“那是上班时间,下班了你跟着我干嘛?是不是我睡觉你也得贴身伺候啊?”
云了耳根忽然有点红:“你快回去吧,我也回去了。”
祁大福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等一下。”
“还有事吗?”云了缩了缩肩膀。
“送你回去,我叫了代驾。”祁大福说。
云了想劝劝祁大福,没有拒绝。
上车的时候,他稍微犹豫了一下,跟祁大福一起坐了后排,方便说话。
但是看到代驾的脸,他又一直开不了口。
祁大福喝多了,车子里暖气一蒸,他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云了感觉肩头一重,才发现祁大福已经睡了。
他只要一侧头,就能看到祁大福的脸。祁大福这种养尊处优的少爷,皮肤又白又嫩,现在又被酒精烧出一层薄红,一个二十几岁的成年人,居然给人一种粉嫩的感觉。
真好看。
云了心情有点复杂,月老说祁大福是他媳妇,他不想要。倒不是觉得祁大福不好,就是接受不了男媳妇。
可一想到这个人是自己媳妇,自己媳妇被别人欺负了,他又忍不住生气,忍不住心疼,忍不住想保护他,纠结死了。
云了先下车,下车的时候他对着还睡着的祁大福嘀咕了一句:“你能不能不要喜欢那种人渣啊?”
他又叮嘱了代驾一番才下车。
在车子重新启动后,睡着的祁大福忽然睁开了眼睛。
云了要下车,搬动他脑袋的时候,他就醒了。却没想到,会听到云了的那句话。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只好装睡。
祁大福有个姐姐,比他大了十多岁,比祁天还大。
祁大福还没生出来,父亲就去世了。
万临湘大受打击,对大福这个儿子也就没多少心思去照顾。
所以,祁大福小时候,大部分时间是被姐姐照顾的。
姐姐那时候正处于叛逆期,也不大懂事,看着弟弟可爱,就从小把他当成女孩子打扮。带着他跟女孩子扎堆,甚至恶作剧地告诉他,他实际上就是个女孩子。
这就导致了祁大福的性别意识很混乱,甚至一度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等到万临湘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从小养成的一些习惯,根本改不过来。
虽然是祁家少爷,但祁大福读书的时候经常被欺负,就因为他动作娘。
他也曾努力地更正,伪装自己,但那让他过得很辛苦。
长大以后,祁大福慢慢接受了自己,倒是坦然了很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