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拥(2 / 3)

么的他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你刚才在躲什么?”

“啊……没有!”纱奈绞尽脑汁也没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于是直接给了否定的答复,“我刚刚……东西掉车座下面了!我在捡东西!对,捡东西!”

东大教授社会心理学的老师,却在自己的恋人面前说着这样拙劣的谎言,纱奈自己说完也觉得这理由太生硬了,于是赶紧住了嘴。

七海却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他顺着纱奈的话说着:“是吗,东西捡到了吗?”

“嗯!”纱奈点头,有一种说谎被抓包的尴尬感,于是她果断地转移了话题:“你跟那个……加茂优理,聊什么了?”

女孩满含紧张的神色看着他,在这一瞬间,七海真的觉得她跟加茂优理长得太相似了,可这样相似的两张脸,却拥有截然不同的人生,养成了截然不同的性格。

他也会想,他的女孩啊,如果能够被满怀着爱意和关注包裹着长大,或许也应该是加茂优理那样高傲的公主。

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也都有缺憾,加茂优理被加茂家那些封建教条束缚,无法成为彻底振翅高飞的天鹅,他的纱奈一路尝遍了辛酸苦楚,才跌跌撞撞走到了现在,就算已经算得上人生幸福事业有成,也依然改不了骨子里的自卑。

她们本都是受害者,并不应该首先内斗才对。

加茂优理对纱奈的敌意太过于明显,明显到七海身为一个对真相其实一知半解的人,也能察觉得出来,更遑论心思一直都非常敏感的纱奈了。

他不希望纱奈一直沉浸在这样的思维里,说好了要一起面对,他试图去打开纱奈的心房,去了解她。

就从……有关于加茂优理和她的关系开始吧。

“加茂优理……”七海张了张嘴,手按在方向盘上,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始这个话题,他一面希望纱奈可以对他敞开心扉地倾诉,一面又不希望自己的某些措辞会触动纱奈敏感的神经,让她情绪失控,受点伤害。

这中间的度,是一个永恒的难题。

纱奈捏了捏手心,却接上了他想问的内容:“你是想问加茂优理吗?”

七海沉默地点点头。

因为担心纱奈遇到危险,五条悟发来的那份文件他并没有看太多的内容,甚至于他所知道的也只是纱奈的档案是禅院家提走的,所以看到加茂优理的那一刻,他心中是有些许茫然的。

怎么突然之间,加茂家也参与了进来呢?

恋人之间当然需要坦诚,所以他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手机页面正好就停留在五条悟跟他的聊天页面。

纱奈接过来一看,心里就明了了。

就算那些事被禅院家捂的天衣无缝,想要调查的人也总有办法找到些蛛丝马迹,五条悟绝对是里面最位高权重的人,如果他想,这个世界上应该还没有能够瞒住他的事情。

“居酒屋那件事之后,我拜托了五条前辈。”七海老老实实地陈述着这份资料来由的前因后果,“今天他把这份文件发了过来,我没看。”

纱奈并不生气于他调查她。

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当时的行迹足够可以,她并不是一个完美的恋人,至少在各个方面都谈不上坦诚,但她更加惊讶于七海居然没有看?

“为什么不看?”她问。

七海侧了侧身,面向纱奈,他凑近她,两个人在气息交缠之际,他突然抱住了她。

纱奈被他的动作搞得人懵了那么一瞬间,清淡的雪松味伴随着亘古的风雪,本应该是刺骨尖锐的攻击性,却在触碰到她的一瞬间悄然消融。

七海的金发柔软,在她颈侧弄得人发痒,纱奈想躲,却又被他抱得更紧了。

“文字总是很苍白,其实我很厌恶看这些报告。”因为那些白纸黑字的内容,总在他的记忆里汇成了一个个肃穆的坟冢,薄薄一张纸片就写尽了一个人的一生,冰凉的文字并不能贴近人心的距离,鲜活的生命怎么能被刻板的纸张记录下。

他写了很多份报告,有做任务的记录,上面被麻木地记录了伤亡者的数字,也收到过很多份报告,有同期的黑白照片印在纸上,“死亡”二字就为一个人的归宿敲响了丧钟。

可他更害怕看到报告外的残酷,却深知人有许多必须面对的事情。

可至少,他们可以选择不那么冰冷的方式。

他拥着纱奈,汲取着来自爱的温度,然后发出了细若蚊蝇的喃喃低语:“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纱奈感觉到了他平静无波的表面下所酝酿的火山。

那些满含着复杂的情绪,那些心疼与愤怒,就像海上翻涌的巨浪,一层一层地向她席卷而来,她也有些难以自控地用力回抱住了他,眼泪控制不住地充盈了眼眶,她开始啜泣。

什么啊,明明是想知道她的秘密,他搞得这么难过干嘛。

纱奈轻轻锤了一下七海,想让他放松一点,可他难得像个患得患失的孩童,抱住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死也不撒手。

“我们回去说吧。”自诩还有点理智的纱奈如此说到,她学着七海的动作,抵住他的额头,双手托着他的脸安抚道,“回去我全都告诉你。”

七海觉得自己有点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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