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哥几个至于跟你这个废物在这一个月一个月地折腾月供?”
听到这,梁茶眼神里流露出挣扎与绝望,嘴唇颤抖着。
这时隐约听到了几声闪光灯的声音,白光骤闪,梁茶下意识闭眼躲避。
许久,再睁眼,视线里那些黑色的鞋子踏着灰扬长而去。
他趴在地上躺了许久才突然动了下,疼得翻了个面,扯到伤筋动骨的地方都要倒抽口凉气。
艰难地拿着今天之前买的药给自己全身涂了药,费劲地爬上冰冷的床,迷迷糊糊地睡到了第二天上午,愣是被疼醒的。
他费力地伸手摸出缝在枕头里的另外一张卡,破了又结痂的嘴巴扯出一个笑来:“还好老子知道狡兔三窟……”
不过想到那张卡里的一万三,还是有点心痛。
那可是他被砸得头破血流还被疯狗咬了才换来的,就这么打水漂了。
而疯狗商轻离连着一周都在一种火气冲天的狂躁状态里,那天回来连洗了三遍澡,尤不降火,打电话叫了几个小明星过来,没多久又统统暴怒着全吼了出去。
他让助理查到了那人的资料。
梁茶,27岁,大学肄业,什么乱七八糟的工作都做过……
阴沉的目光扫过简历上那张电子照片,叫梁茶的男人有些局促地看向镜头,双眼微微睁大,透着一股清澈的愚蠢。
他目光下移,看到了对方廉价到褪色的照片下方泛红的嘴唇,想到了什么,不由伸出指腹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唇瓣。
也许是温香暖玉尝多了,这种糙粝的触感倒刮得他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