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色想不到自己金丹九品,主修金刚不坏,超强恢复,刚猛武道,居然干不翻一个归元四品的小白脸!.
这可让他心惊之余怒不可遏,对小白脸的进攻愈发狠辣生猛。
大力金刚脚,狂风金刚掌,爆裂金刚拳……
吴北良也是心头暗惊:
这无耻的了色比想象中更强啊,居然能跟小爷的七成圣武战技掰手腕,有点意思。
了色火力全开,少年遇强则强。
两人足足打了一炷香时间也没分出胜负。
了色急了,打到最后开始薅头发。
吴北良也不乐意了:尼玛死秃驴,以为没头发小爷就治不了你是吧?居然不讲武德!
“大黑!”
主人一声召唤,大黑狗闪亮登场!
“汪!”
【大荒最帅的主人,你的小飞狗来喽!】
看到突然出现的大黑狗,了色吓了一跳:这臭小子居然叫帮手,太狗了,太不要脸了!
吴北良一指光头了色:“大黑干他!”
说罢,率先冲了上去。
“磅砰咚呛——”
两人拳打脚踢肘击膝撞,吴北良抓住机会,跳闪到了色身后,手臂一捞,锁住了对方的脖子。
紧接着,他侧身,手肘用力,向前一带!
了色双脚离地,身体悬空,裆部暴露出来!
早就伺机而动的大黑化作一道黑色炫光,张开血盆大口,咬向了色的裆部!
光头男头皮发麻,拼命挣扎,惊恐乱叫:“停!大哥我错了,饶命!饶命啊!”
吴北良及时给了大黑一个制止的眼神,否则,了色的丁丁已经跟他说再见了。
虽然对他而言,那玩意除了小便也没啥用,但存在,就是底气。
大黑的嘴距离某光头的胯部只有不足三分之一寸,只要一伸脖子,吭哧一下,狗生就圆满了。
可现在……
眼瞅着到嘴的丁丁啊,却不能啃一口,狗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
吴北良松开锁喉的胳膊,收了大黑,笑眯眯地看着瘫在地上的光头,明知故问:“师兄怎么称呼?”
“贫道禅道院了尘,吴师弟不愧是大荒第一圣品灵窍饕餮吞天窍,这武道实力,金丹境无人可敌啊!”了色双手合十,违心地夸赞。
吴北良故作惊讶:“这么巧啊,我有个好兄弟也叫了尘,也是来自禅道院?你们禅道院有两个了尘啊?”
了色一愣,这么巧的吗?
“咳,”他咳嗽一声掩饰尴尬:“想不到吴师弟认识了尘师弟,其实,我的名字叫了空!”
“那个……我也认识了空师兄,他是个爱吃的胖子,速度特别快,”
说到这,吴北良对了色发出灵魂质问:“这位师兄,你是生来就不会说真话吗?还是说,冒充别人有瘾?”
了色:“……”
要不是脸皮足够厚,他能当场羞愤自杀。
光头男沉默片刻:“吴师弟,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贫道不是一个爱说谎的人。”
“对啊,我不信。”
了色窒了一瞬,表情变的特别真诚,他叹息一声道:
“禅道院弟子不打诳语,我之所以冒充了尘师弟,是想自我催眠,想让自己时刻记得向他学习,做一个心无瑕秽,内外明澈之人。”
吴北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你冒充了空师兄又是什么原因呢?”
“啊……这个……了空师弟心宽体胖,贫道一向特别羡慕。
我出身贫寒,打小饱一顿饿三顿,所以内心也非常渴望成为了空师弟那样的人。
你知道师父为啥给我取名了色吗?
那是因为,师父看到我的时候,我正在脱一个女煞星的肚兜!
师父以为我是好色之徒,我却不敢告诉他,肚兜是上好的仙蚕丝织造的,我就是想拿去卖钱!”
对比,吴北良颇为感触:
“想不到,你的身世和我一样可怜,我从小就没了爹妈,被一个穷苦的糟老头……咳,老人家收养,吃了上顿没下顿。
村里也没人跟我玩,都欺负我。
那些村民也特别小气,好吃的都藏起来,生怕我偷吃,我要不是太饿了,怎么会偷吃呢,真是的!
别说是人,村里的黑狗见了我都躲,夹着尾巴嗷嗷叫,狗都嫌弃我,我太惨了啊!”
了色感同身受,悲从中来,与吴北良抱头痛哭:
“吴师弟,咱们怎么就这么惨啊……呜呜……”
吴北良一把鼻涕一把泪:“或许是天妒英才吧……了色师兄,你的手摸到我的储物袋了。
你再不松手,我会把你的爪子剁了,让大黑把你的丁丁吃了!”
了色赶紧抽回手:
“你别误会,我真不是有意的,我这个手啊,它有自己的独立思想……吴师弟,你能别把鼻涕往我衣服上抹吗?”
“啊!了色师兄不好意思,我这个手也有独立思想。”
两人对视一眼,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吴北良提议道:“了色师兄,我与你一见如故,不打不相识,不如我们结拜为异姓兄弟吧?”
了色欣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