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安静得落针可闻,就连大堂内也是一个客人都没有,只有红掌柜和那个一身佝偻的跑堂,另外的房客是一个都没见着。
黄字房有人了,说明在铃兰和王永柱来之前,这里就已经有人来了。
住在客栈里,也是外来者了?
难道也是志愿者?
铃兰继续试探道:“黄字房的客人什么时候走?我就想住黄字房。”
红掌柜做成一笔生意,心情好得不得了,继续笑吟吟解释道:“这可真不好意思客官,黄字房的客人已经住了一年零八个月,恐怕一时半会儿不会走,你还是选别的房间吧。”
一年零八个月?!
这个人得多有钱……不是,得多有花魄啊?
铃兰呆了一下,紧接着,有种油然而生的危机感。
没等她说什么,红掌柜继续说道:“说起来,这位客人和你们一样,也是以工抵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帮我摘花魄,算是我的大顾客呢。你们放心,花魄真的很好摘的。”
说话间,天色终于暗了下来。
不过眨眼之间,客栈里的光线由灯笼的橘红灯光照亮。失却白日明亮的太阳,客栈变得晦暗许多。
红掌柜朝他们眨眨眼眼,随后从柜台后走出来,她袅袅婷婷走着,回过身来对铃兰说:“你们跟我过来,我先带你们去见见花魄。”
“晚上了,它们也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