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是看你孙子我吃了亏,留了袋金子给我?”
沈卫民本来只是说笑,却发现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房间里的空气凝滞了,不是吧?伸手拿起绒布袋,沈卫民直接看里面的内容物。瞬间就亮瞎了眼睛,金叶子、金花生、金算盘,一个个造型独特,小巧别致。
还挺可爱!
能不可爱吗?这可是明晃晃的钱啊!
沈卫民脸上的惊讶如此明显,老两口都看在眼里,内心深处却是欣慰的。虽然在打开绒布袋的那一瞬间,沈卫民表情复杂,却没有贪婪。这是他们的最低要求,如果一个人被金银腐蚀了心境,那他就真的完蛋了。
老两口知道这个孙子是办大事的,办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能把眼前的利益看的太重,否则根本无暇顾及远方。现在看来,他们孙子确实有远大志向。不是谁面对这么多金银,都能是沈卫民这个表现的,起码所有孙子里只有三柱子能做到。
“之前我和你爷就已经决定了,谁要选择这个花瓶,这个绒布袋就是谁的。既然是你和你媳妇儿选中的,绒布袋就归你们。”沈奶语气平平,只是简单解释一句。
“这样啊,那我和琪琪的运气还真好。”沈卫民顺杆感叹。绒布袋就放在花瓶旁边,沈卫民之所以没把它往放金银那方面想,是因为这个绒布袋并不是平常所见到的小巧玲珑袋,体积较大。
刚刚它立在那里,沈卫民能明显看出它里面放了东西,却看不出是什么。现在知道里面放的竟然是金子,内心非常震惊。能不震惊吗?这起码得有十几斤的重量。
金子,在沈卫民印象里是需要克购买的。
“这就都给我了?”沈卫民声音有些颤。
“咋,你不想要?”沈爷挑眉。
“要,那咋能不要?你孙子我这不是还没有回过神儿来吗?一下子就成了有钱人,您不得让我反应反应啊。”沈卫民立刻回话,东西既然要交到他手中了,哪能被收回去?
沈卫民当机立断把绒布袋扛了起来,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沈卫民由衷的高兴,重点儿好啊!“花瓶还需要在爷奶你们这存放两天,回头我来取啊。”说着话,人已经走出了院子。
“还以为他有多淡定,没想到却是个小财迷。”沈爷笑骂道。
“已经表现的非常不错了,就算再长十岁,面对如此大的诱惑,谁能比三柱子表现的更好,整个沈家沟恐怕都难再找到第二个。”巨额财富就摆在跟前,就算用尽全力抑制欲望,眼神总是不会变的。
从始至终,三柱子眼神深处的自制和冷静都非常明显,就是后面和他们老两口开玩笑,也只是在缓冲自己的惊讶而非情绪。
她孙子好着呢。
“我信你,这么多年,你看人从来不会差。”沈爷笑呵呵地对沈奶说道,希望那小子不要辜负他们两位老人家对他的期望,刚刚老妻说什么谁选中那个花瓶,这些金子就是给谁的,纯属胡诌。从一开始绒布袋就是替三柱子准备的,这孩子志向远大,有些东西只有在他手里才能发挥巨大的作用。
至于其他的孙子,单是大年初一早上他们的表现就让老两口闹心无比。一个金戒指就能让亲兄弟大打出手,相互攻击,要是让他们看到这么大的财富那还得了?
没有那个金刚钻就不给他们派瓷器活,这些人只要护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可以了。
“放心吧,不会的。那孩子知道自己要什么。”这一点对想做成某件事情的人来说非常重要。只有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坚持不懈的朝着那个方向努力,才有可能获得成功。如果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没有任何目标,你的奋斗路将会是一盘散沙,根本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前进才是对的。
他们三柱知道呢!
走出爷奶家的沈卫民此时心情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
“艹”千言万语都化成了一个感叹词。
早就知道沈爷沈奶手中肯定有好东西,不管是大伯大娘的表现,还是他娘李招娣的嘱咐,都和这个有关。如果都是外人言说,这件事情可能存疑,但当自家人都这么说,那事情八成是真的。
上次他进入机械厂成为正式工的时候,沈爷沈奶送的东西也证实了这一点。
对于这件事情,沈卫民一方面好奇爷奶的身世,想知道他们是怎么喜结连理的,另一方面就是无尽的担心。毫不夸张的讲,他想了无数中把这些东西从俩老人身边薅出来的方法。
现在各方面管理不严格,沈家沟因为地理位置,被池山围成了一片净土,很多事情传不到社员的耳中。但是再过上两年,这些东西成为催命符的那时候,谁都不能保证,那时候的沈家沟能不能如现在一样平静,沈卫民不敢赌。
在沈卫民的想法里,他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事情说清楚讲明白。依照沈爷沈奶的脾气,只要他给出正当理由,他们就一定会认真考虑。他不图两位老人家的东西,只求他们俩平安健康,求家里人不受牵连。
但是今天,这所有的一切都被打破了。沈爷说这是沈奶的嫁妆,那他奶可真不是一般人了,一般人或者说就算是大地主,都拿不出这么丰厚的嫁妆。
沈卫民把绒布袋甩进空间,抹了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