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客户,就逐渐重视了起来。对于他的要求,当然尽可能的满足。
沈卫民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如果可以,我希望用这四个字。”
师傅把字接过去,“知道了,下周过来取货就成。”
沈卫民点头,“辛苦你了,师傅。”
接着沈卫民又跑去趟玻璃厂,上次订的玻璃罐儿,他是当场扛家走的,不过这次肯定是不能了。“因为要定制,所以我专门过来说一声。”沈卫民对蔡明明说道。
蔡明明一把把水卫民拉到一旁,“兄弟,你实话告诉我,这么多玻璃瓶,你都用到哪儿去了?你们村里的小作坊能用到这么多瓶罐儿。”
沈卫民把蔡明明挥开,凉凉的说道:“小瞧我们了不是?这才是开始呢,后面我就怕你们厂跟不上我们的体量。”
蔡明明不气也不恼,“那感情好,说明我兄弟是发达了,到时候我就跳槽去给你当秘书去。虽不才但有工作经验,够格不?”
“行,到时候你就过来。”沈卫民大言不惭,不就是一个秘书,这有什么难的。
“哈哈哈!”
沈卫民之前和两家工厂都有过合作,虽然这次沈卫民加了要求,提高了数量,不过总体而言与之前的相差不太远,两家工厂都没谁说什么。各自在办公室里签了合同,交了定金,这事儿就算了了。
要说有意思,就是进玻璃厂的时候,碰见了严二姐夫马辉。沈卫民这才想起还有这一号人,马辉见到他亲亲热热的,沈卫民随口敷衍了几句,被问起来干什么的,沈卫民实话实说。
马辉还想说服沈卫民把订单签到他名下,蔡明明就过来了。
“听说你们工厂对没有拉到订单的人实施裁员,有这回事儿吗?”沈卫民随口问道。
“你也知道我们厂的情况,裁员确有其事,不过却不是因为签不到订单,而是因为其他各方面的原因。”
蔡明明神色淡淡的,不欲多说,沈卫民也没接着往下问。不过这让他确认严二姐夫在某些方面确实说谎了,不过这些都和他关系不大,本来他就没想着和马辉严爱菊扯上关系。
事情办好之后,沈卫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医院。左右病房已经空了,而严庆林的病房中新住进来一家人,就睡在最外面病床上。病人是一个和严庆林差不多年纪的男人,黑瘦矮小。看他用木棍固定住的腿,应该是伤到骨头了,陪护应该是他的妻子。
沈卫民对他们点点头,然后走到严庆林病床前。
“怎么这时候过来了?”沈秀站起身。
“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嘱咐的?一会再回去。”
“我有啥好嘱咐的,”沈卫民没好气,只是把东西都放在哪儿大致说说就成。
“大姐,你要回家啊?”临床陪护是个大嗓门儿,脸盘有些大,皮肤有些黑,看着比沈秀大不少,现在听她喊大姐,沈卫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沈秀倒像是已经习惯了,“是,家里还有仨孩子呢。我弟过来替我一天,明天下午我再过来。”
“那这病房里就剩我一个女的啦?那咋行啊?”妇女说着又拉高了嗓门儿,眼睛还瞅着沈卫民。
这话沈秀和沈卫民都没接,没法接啊。
“胡咧咧什么,也不看你那大脸盘子,谁能看得上你?又不是让你扒光在屋里乱逛,怎么就不行了?老子我现在都伤到腿了,你还胡斥白咧的。”男人虽然躺在床上腿不能动,不过脾气可一点都不小,气急之下手上的搪瓷缸直接就朝妇女甩了过去。
刚刚还胡乱说的妇女,一句话都不敢说了。明明搪瓷缸砸在身上很痛,她还是快速反应,把搪瓷缸接在手里,“别气了,我不说了,大夫说你不能生气。”
“有你个傻蛋在我跟前乱晃,我不生气就怪了,滚一边儿去。”男人怒骂。
妇女就真的跑到门外边儿待着去了。
过了不小会儿,男人似乎要上厕所,又是一通乱骂。
看着那边夫妻俩人出去,沈卫民皱起眉头,“一直这样吗?晚上会不会吵到你们睡觉?”
“在医院里哪有心思睡,”别管有没有人闹乱,都睡不熟的。
那就是有了,沈卫民紧皱着眉,“我去找大夫说说。”
“三柱。”沈秀赶紧拉住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家都不容易。
就像严庆林倒下的时候,她感觉天都塌了,那时候她的负面情绪达到了顶点,像是要随时冲破她的神经跑出来一样。因此,对于隔壁床产生的负面情绪,以及对于现实的负面反馈,她都能理解。而且这到底是人家的家务事,别管是他们换病房,还是让对方换病房,到底得罪人。
“姐夫现在最需要好好休息,被他们这一捣乱,谁还能休息的好。这一天两天的还成,我看他们可得待个一段时间。”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像这样的病一般都不会住院治疗,